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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不论贺敛怎么轻唤,她都没反应了。
贺敛抱着她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指腹温柔的抚摸着姜郁红透的脸,倾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细细的吻。
“阿郁,既然你下令,那就让我替你冲锋陷阵。”
“我会为你,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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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姜郁睁开酸涩的眼皮,不但脑袋疼,感觉心跳还有些快,窝在被子里又躺了一会儿。
她没想到这瓶酒的力道这么大,仔细回忆,她对昨晚的一切记忆,只停留在吃饭时,贺敛问她吃不吃人腿。
“……”
这就是所谓的断片儿吗?
那也断的太残暴了。
她爬起来走去客厅,贺敛不在,厨房里传来煎蛋的声音。
那人系着围裙,生疏的操作锅铲。
姜郁走过去,盯着他的背影,思索着自己有没有醉酒胡说什么。
但贺敛就像后脑勺也长了眼睛似的。
“阿郁,你醒了?”
姜郁本就软的腿好悬给他跪下,只得蹭到桌边坐好。
贺敛一回头就见到她顶着一脑袋鸡窝,还非要装作无事生的呆愣表情。
看这样,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晚还冒着泡的小温泉,这会儿又归于平静。
但贺敛是谁。
他不介意再往里扔一颗石子,重新炸出点儿水花来。
“没想到,我家阿郁的酒品差到爆啊。”
姜郁扒在桌边的手指果然狠狠一按,精神被他吊的高高的,但贺敛反倒不往下说了,将煎蛋和火腿推到她面前:“吃饭吧。”
姜郁哪儿还有胃口,半天也没动筷子。
何况。
火腿糊的惨绝人寰。
煎蛋的造型……也对不起下它的那只母鸡。
贺敛摘下围裙坐在对面,怕她真饿着自己,缓了口吻:“呵呵,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真是的,吓死我了。”
“……”
姜郁沉默了许久,才把筷子拿起来。
胡来还好。
至少不是胡说。
看来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她昨晚为什么非要喝。
还想着借酒消愁。
腹诽一闪而过,倒是勾起了另一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