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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南晚突然按住了祁渊的手。
祁渊故意抬起胳膊,南晚摸不到她的手机。
“南老师是记起来了什么?”
想让南晚低头,确实得费他一番功夫。
好在方恪晖挂了电话,南晚松了一口气。
她笑嘻嘻地看着祁渊,“祁总,您如果喜欢我这样的,我给你介绍几个。”
祁渊的脸色黑的和碳一样。
南晚见祁渊脸色不佳,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懂祁渊的样子,“放心!绝对符合您的要求,绝对保守您的秘密,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南晚!”祁渊忽然拽住了南晚的手腕,那双鹰眸盯着她,“你就是这样把那些人和你相提并论的?”
为了回避这件事,南晚竟然不惜这么轻贱自己的身份。
方恪晖对她有这么重要?
明明刚才在会客厅她很不服气。
南晚觉得祁渊的脾气发的莫名其妙,“祁总,我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我知道我嫁给恪晖是高攀,但是我又没想过要高攀您,您就不能成人之美吗?”
“成人之美。”祁渊定定地望着南晚,许久之后,收回了手,还顺势帮南晚整理上衣。
南晚用力拽了一下衣摆,锁骨下边大约五厘米的皮肤上一颗痣在灯光下十分明显。
祁渊不经意地一瞥,看到那颗痣。
他慌了神。
南晚发现祁渊的目光落在胸前的春色上,她捂住了胸口,“祁总,捉弄我并不好笑,如果您和恪晖有过节,请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祁渊收回了眼神,他声线发涩,“你说你叫南晚,你从小就住在北锣鼓巷?”
“祁总,要不你去查一查我的户口,我小学是在千福巷的北锣鼓巷小学上的学,你可以找到照片。”南晚着实不耐烦,一把推开了祁渊开门走了。
祁渊站在原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南晚在北锣鼓巷长大,她胸前有一颗痣,还有那个钥匙扣……
任意一个元素出现都是巧合,但两个叠加在一起,一定不是巧合。
方家会客厅。
湘雅坐在老太太旁边,红唇齿白,正在批判南晚。
“外婆,您说她怎么能这样,恪晖那么喜欢她宠她,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在洗手间纠缠不清!”
刚刚她经过洗手间听到南晚在和一个人说话,凑近了听到果然是男人。
可惜门缝只有一点点,拍不清楚男人的全貌。
湘雅看老太太脸色还不够青,继续添油加醋,“那天晚上她还让祁爷送她回家,分明就是拜金女,想吊一个男人是一个。”
老太太一口气把照片全扔在地上,“太过分了!把她给我叫过来!”
恰好这时候南晚走进来了,对上了湘雅得意忘形的目光。
老太太拄着拐杖厉声呵斥,“南晚!跪下!”
南晚一头雾水顺带在心里问候湘雅全家。
什么跪下,这老太太是短视频刷多了吗?来个人就让跪下坐下的。
霸道老奶?
湘雅站起身,扭着屁股走到南晚身边,“南晚,你脚踩好几只船,和恪晖谈恋爱,却勾引祁爷,还在洗手间里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我没有。雅姐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和恪晖在一起很难过,但是没办法,不是真爱很难走到一起的,你放下这段感情不行吗?”南晚几秒钟就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巴巴地看着老太太。
再等一会儿方恪晖就该过来了,毕竟湘雅肯定想让方恪晖看自己怎么被她踩在脚下。
那时候就应该心疼自己这个娇娇女了。
老太太用力抬起拐杖敲了一下地板,面红耳赤,“放肆!有这些照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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