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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昳打断了郑昕的话,说道:“别闹,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难道不是因为你妈妈想使计赶我出江家,事情败露后你们自己run了吗?”
这话说的一点面子都不给郑昕,但江岑昳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了。
就凭他对原主做的一切,江岑昳觉得就算自己打他一顿都不过分。
郑昕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他这件事,学校里的同学们不是不知道。
但俗话说有钱的才是大爷,很多人的三观都是跟着财官跑。
不过因财而聚的人,也会因财而散。
郑昕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还强笑着试图融入进去:“爸爸一直说让我叫你回家吃饭,妈妈还说她学了你最爱的肉蓉馄饨。我记得你说过,你最爱吃这小馄饨的。我们一家人的事,就不要让外人看笑话了好吗?”
这话里话外,处处透着江岑昳的不懂事,连基本的家丑不可外扬都不懂。
如果是从前的江岑昳,怕是就被这几句连哄骗带指责的话给唬住了。
现在的江岑昳可是不同于往日,他微笑着看着郑昕,说道:“所以如果你妈陷害我推她下楼,我就活该忍着,不该把她的罪行公之于众?啧啧啧,好赖话都让你说了,敢情你妈做了丑事被公布了真委屈,别人被陷害就该藏着掖着。我没听错吧?这他妈是我犯了错?你妈现在是陷害未遂,如果她成功了,我保证她现在在监狱里呆着你信不信?”
郑昕张了张嘴,刚要虚张声势的说些什么,江岑昳又道:“识相的就离我远点儿,否则我不介意把上次的证据整理一下,找警察叔叔说一下我的诉求。”
像郑淑美这种情况,陷害未遂,如果被告一定要讨个说法,行政拘留也不是不行的。
当时他还特意看了一下华国的法律,准备着如果对方纠缠不休,他就让那女人进去冷静几天。
郑昕怔在那里,手握成拳头状,想反驳却又担心对方真的会把他妈妈送进监狱。
之前江柏年之所以还能原谅他们母子,主要还是因为那女人的做法也符合江柏年的心意。
江柏年空有一副好皮相,和江燕结演戏演了十几年,自尊心早就扭曲了。
他一边想要江燕带给他的好处,一边还想站着就把饭要了,着实可耻。
郑昕后退一步,不敢再说什么。
江岑昳则背上书包,朝校门内走去。
开学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广播里已经在召集各班同学集合点名。
江岑昳跟着人流一起进了校园,耳边伴随着方才围观者的议论。
大家都在猜测他的身份,怀疑他是不是嫁入豪门了。
有人还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小声逼逼:“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前脚刚和许氏的继承人分手,后脚又嫁入了神秘豪门。”
江岑昳心道你们议论我的时候能不能再小声一点,或者干脆离我远点儿,我这都听到啦!
众人随着学生志愿者成员来到了属于自己班级的区域站好,刚好看到班主任老师正在清点人数。
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性,一看到江岑昳眼睛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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