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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通河镇外绝巘山脉某处松果子林内。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茂密如细针的树,射入林中,一缕一缕打在青绿斑驳的树干上,打在稀稀疏疏的掉落一地的硬皮松果上,已是深秋,树上的松针掉落大半,为林间黑土大地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松叶垫背,让巍峨的山林中多出一些柔软与温情。
何光绪靠坐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松树树底,身体微卷,脑袋左摇右晃,时不时还出一声鼾响,想来是赶了半晚的路,何光绪累极了,就算维持着如此不舒服的姿势,脸上神情依旧香甜,唯有一处,即便睡沉了,何光绪的双手仍旧紧紧怀抱着昨夜的背包,仿佛抱着最珍贵的宝物,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偷走了,想来昨晚弄丢余淮生留下的那张硬壳纸地图让何光绪的心境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觉这次旅途原没有何光绪预想的顺利,悄悄相反,看似随意的一次探访背后却是暗流涌动。
不远处,陈远国将背包放在地上,身体躺在柔软的松针垫上,脑袋枕背包,双手抱胸,跷着二郎腿,睡得也很舒坦,陈远国依稀记得地图上有一片松林,这才是陈远国没有选择留宿通河的原因,连夜带着何光绪赶路,直至来到松林,选了一处地势颇高,地表相对柔软的地方将就着休息一会儿,这片松果子林虽不如镇里的客栈大床舒服,全赖陈远国选的这个地方相当具有地理优势,地上敦厚的松针不仅能让陈远国和何光绪二人睡着舒坦些,同时做到一定程度上的保温,不至于让二人因为夜晚寒凉而失温,最重要的是松林茂密,很难被追踪,陈远国猜想,在到达天目观之前,应该是不会再遇到乔二哥几人了。。
就在陈远国呼呼大睡,清口水沿着嘴角直滴之时,恍惚间,一个拳头大小金闪闪的东西以肉眼不及的迅猛之在树林间穿梭,兴许是现自己的地盘上来了不之客,一下蹿到了陈远国及何光绪两人附近,伺机而动。
啪!
陈远国皱皱眉,觉得额头突地剧痛,一个尖锐的物品至上而下,精准落在陈远国脑门之上,然后滚落一旁,陈远国仍旧闭着眼睛,在半空中薅了一下,什么都没薅到,便不做多想,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瞌睡。
啪!
正当陈远国再次进入梦乡,吧唧着嘴很是满足,只是美梦持续时间很短,没一会儿功夫,一颗结实又粗糙的东西再次袭中陈远国,只是这次的目标不是陈远国的额头,而是打在了陈远国消瘦的腮帮子上,陈远国因清晨寒气冻得有些青的脸颊一下红了一片,陈远国浑身一震,梦中惊醒,随即陈远国细长的眼睛陡然睁大,满眼怒火。
“谁?到底是谁?”想来任谁遇上这种倒霉事都会平添几分的怒气,陈远国咬牙切齿,敏捷地翻身坐起,坐到柔软松针铺成的垫子上,消瘦的脸上青筋抽动,陈远国大喝一声,四下张望,迫切想找到真凶,除之而后快。
“怎么了!”靠树酣睡的何光绪被陈远国惊醒,本来还歪着脑袋流着哈喇子的何光绪,一下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由于还沉浸在昨日丢掉地图的愧疚感中,何光绪的反应比陈远国还要夸张,听到动静的何光绪仿佛回到了军训早起吹晨哨的精神小伙,腾起身,半跪在地上,顾不得睡落枕的脖颈,瞪大眼睛看向不远处的陈远国:“怎么了师兄,出什么意外了吗?”
陈远国并未第一时间回答神情紧张的何光绪,而是抬起头,眯着眼睛,左摇右晃,眼神一直在松林中搜寻。
“师兄?”见陈远国不搭理自己,何光绪更加惊慌,起身往前挪了挪,继续焦急追问。
“嘘...”陈远国对着何光绪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何光绪虽不理解陈远国在做什么,仍旧乖乖闭了嘴。
陈远国动作轻柔,缓慢地从裤兜里摸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何光绪定睛一看,是一块巧克力方糖,是现下市场中最流行的一个进口品牌,虽然叫做巧克力方糖,何光绪研究过,其实里面根本没有巧克力,只有一些巧克力味的香精,以前在所里经常有同事开玩笑说这就是外国资本主义用以祸害腐蚀果人的糖衣炮弹,话虽如此,也不影响巧克力方糖的大卖,在酒城,只要家里条件还过得去的,那么基本上都会买一点回家,来客人时用以招待,只是像陈远国一般会把方糖随身带在身上的成年男人并不多见,并不是因为老爷儿们些不喜欢吃甜食,只是在大庭广众下吃女人家爱吃的玩意儿,多少会让人显得少一分男人气概。
所以,眼见自己的师兄掏出一块好吃的巧克力方糖的何光绪顿时感觉肚子受到了感应,咕咕直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唾液,一时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陈远国手中的那块方糖上。陈远国熟悉地剥开巧克力方糖上那层油墨纸,手腕用力,将其捏成大小不一的碎渣渣状,再全数撒在不远处一棵碗口大的松树四周,陈远国后退几步,从背包中翻出一个酷似捕鱼器具模样的网兜,制作很简易,骨架处可以伸缩,所以放在背包里一点都不占地方,现在眼看被陈远国打开以后,网兜竟然有手臂长,比脸盆还大上一些,乍一看,还真有点像平时捕鱼的渔具。
“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何光绪压低声音,眼见陈远国猫着腰缓缓移动到松树后,松林密集茂盛的地方,选了个刁钻的角度,对刚刚撒上巧克力方糖碎的地方而言,陈远国要是蹲下躲好一动不动,不走近真的不容易被现。
陈远国回过头来瞪了开口说话的何光绪一眼,何光绪意识到声容易坏事,立马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就这样,陈远国手中拿着个大网兜躲在松果子林最密集的那片区域里,一动不动,像是等待猎物的猎手,何光绪离陈远国四五米的样子,因为陈远国保持那个奇怪的半蹲姿势足有二十来分钟了,又不能说话,何光绪刚开始还好,好奇满满,见左等右等也没个收获,再加上浑身酸痛,有气无力,不明所以的何光绪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嘴,最后干脆玩儿起地上的松果来。
大约又过了头十分钟,静若处子的陈远猛地来膝盖弯曲,像只敏捷的兔子般朝着不远某处飞扑过去,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旁边数松果的何光绪听到响动连忙抬头,连滚带爬地起身,急匆匆地往陈远国的方向奔去。
“师兄,是又生了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何光绪小跑上前,眼前一幕极其荒诞,惊得何光绪半天才把话说顺畅。
也不怪何光绪会张大嘴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见陈远国匍匐在地,周身满是落叶泥土,陈远国双手死死抓住网兜一头,奋力拉扯,而网兜另一头,一只手掌大小,浑身金黄,有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外加肥硕可爱的身体,双脚着地,上肢如人类一样悬在半空,神态慌张,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孩童,圆润的身体卡在网兜编织密集的丝线中,拼命地挣扎着,似乎是一只松鼠。只是这只金毛松鼠力气挺大,陈远国虽然身材消瘦,但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几的成年男人,一百多斤怎么也是有的,可就算金毛松鼠再胖,看着也就最多五六斤的摸样,这样巨大的体重差面前,金毛松鼠被困在网兜之中,小小的身体有着大大的力量,竟能凭一己之力拖着陈远国于林中穿梭,期间金毛松鼠还几次尝试上树,奈何一人一畜差距过大,金毛松鼠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只有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试图通过飞奔摆脱网兜。
“你说需不需要帮忙,还杵在那里干什么,看热闹是不是,啊...啊...啊...”陈远国一边艰难地回答何光绪,一边不住地左右晃动身子试图躲避前方的障碍物,口中时不时出痛苦的尖叫。
“哦哦哦,我来了,师兄等我”何光绪被陈远国点醒,停止看戏,将背上的背包放置一旁,着急忙慌地朝着陈远国和金毛松鼠的方向飞奔上前。
好在金毛松鼠虽是个巨力怪胎,但始终力气有限,没一会儿,金毛松鼠的动作越来越慢,何光绪轻易地追上了陈远国,赶陈远国,虽不知何光绪本就打算这么去做,还是关心则乱,只见奔跑的何光绪一个踉跄,身体飞扑向前,一下扑到了扭曲逃跑的金毛松鼠,身子压住网兜,成功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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