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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片他还记得来历,那是考完英语的下午,同学们在学校门口说了再见,有的人从那天开始已是最后一面,但青春的忧愁不能抵挡路远天的喜悦与期待,他小心翼翼地贴住了楚秋山的肩膀,同他在学校门口拍下他们人生中第一张亲密的照片。
高考时那两天总是阴雨连绵,最后一门结束时天空却开始放晴,路远天拿准考证遮在额上,掩饰那些暗潮涌动的爱慕与心动。
“哥!我们的照片你竟然还没扔!”
路远天兴奋地抱着盒子走出来,被小咪抓伤的部分还往外渗着血。
楚秋山:“”
少顷,他坐在躺椅上,安静地看着路远天用碘酒擦拭伤口:“你再多擦几下伤口就愈合了。”
本来就是装模做样的路远天收手:“我开心。”
楚秋山冷哼一声,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路远天还是那么幼稚,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兴奋得什么事都做不进去,像得了小学生春游综合症。
手腕上的电子手环滴滴响了两声,楚秋山往下一看,屏幕上显示他心率过快。
他下意识看向路远天,对方正蹲在客厅与阳台分界的位置和小咪抗争,于是楚秋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心跳得确实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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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拖拖拉拉两个多月,楚秋山的腿终于能够恢复到正常行走的水平,医生说他的腿恢复速度很快,不知道是该感谢路远天每天准时送来的十全大补汤还是感谢祁染怀着宝宝替他去寺庙里求的平安福。
他也终于搞明白路远天所谓搬回雁市是什么意思。
当路远天又一次乘坐红眼航班回来,楚秋山看着他眼下的青黑说道:“要不你回海市吧?这样两头跑也不是个事。”
路远天一脸警惕,疑心对方要赶走自己。
楚秋山看他表情就知道对方想岔了,解释道:“我觉得祁染和王工那样其实也挺好的,距离产生美嘛。”
王工在鹏市做工程,有假就飞回雁市,工作时间就回鹏市,祁染自己的交际圈与事业十分稳定,对老公没什么依赖的情绪,两个人结婚这么几年,感情反倒越处越好。
楚秋山一开始以为他们长期异地不会长久,但后来发现不是,是他想的太窄了。
路远天也了解祁染夫妻的情况,听他这么一说就懂了大半,他皱着眉头看楚秋山点烟,突然伸出大拇指按住火机出火口,“咻”的一声,刚冒出来的火苗燎到他手指,楚秋山猛地松手,火机掉落在地上。
他脸色一冷:“你犯什么毛病?”
路远天:“我这是劝你少抽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楚秋山:“你没长嘴吗?劝人不会用嘴巴说话吗?”
路远天自知亏,他就是脑袋一时发热,想着与其动嘴不如先下手为强,没想到又被骂了,此刻只能一脸认真道:“我错了。”
“”
楚秋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打火机被他放进兜里,手里的烟揉了又揉:“算了,懒得说你。”
那根被揉得皱巴巴的香烟被随意放在衬衫的口袋中,楚秋山盯了路远天半晌,见他不说话,用脚轻轻踢了踢他:“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路远天垂着眼睛,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楚秋山也不出声,等着他自己想清楚,少顷,路远天闷声道:“我一想到可以光明正大来见你,去机场的路上都是开心的像现在这样,每周可以见两天不好吗?”
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在房间里响起,楚秋山说道:“我是怕你自己觉得累,既然你乐在其中,也不是不行。”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一晃眼,祁染肚子慢慢大了起来,楚秋山陪她从医院产检出来:“王工什么时候回来,医生说预产期就在下个月二十号。”
“好像就这一周了,没事,他在不在都那样,”说完这句话,祁染拖着略微有些臃肿的身子拉住楚秋山的手:“王工来不来都没事,反正你必须得来,宝宝第一眼看见的必须是你。”
楚秋山抿住下唇,终于,他说出一句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我就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件事,你难道没听说孩子的长相是靠遗传吗?”
“嘘,凡事心诚则灵。”
看来科学已经拯救不了祁女士对宝宝长相的焦虑,楚秋山张了张嘴,最后只得无奈承诺道:“好吧,我到时候一定准时在外面等着。”
如果这样能安慰一下待产的孕妈妈的话。
“好!我们不是走这边去打车吗?”
祁染拉住要朝停车场走的楚秋山,医院停车不太方便,俩人来时是叫的出租车,这会儿回去也该打车才对。
楚秋山这才想起来要说:“路远天说他顺路来接我们。”
“路远天是谁来着?听起来有点耳熟,”祁染有些迷茫,她平日里都管路远天叫表弟,这时隔大半年没见,早就忘了别人大名叫什么。
楚秋山愣了一下,犹豫道:“就是我那个表弟。”
说起来路远天的身份还是他瞎编的,当时以为两人只是匆匆一面,随便找了个话头搪塞祁染夫妇,未曾想发展到现在,楚秋山犹豫该如何向祁染解释俩人的真实关系。
正想着,一辆白色飞驰亮了亮车灯,路远天靠在驾驶座的车门上朝他们打招呼:“染姐,好久不见。”
两人一起上了后座,路远天替祁染放下座椅中间的扶手:“储物箱里有水,你们要喝就拿。”
一番动作好不体贴,祁染尚且还愣着,楚秋山握住他的手腕:“好了,别在这瞎忙活了,赶紧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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