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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岑:“没时间去,大都在家里练,家里有健身器材。”
挪好位置,贺青岑垫了条干毛巾在他脖下,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袖子挽起,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拿水杯舀水往他头上浇,“我的手托着你的头呢,你别使劲,放松。”
“嗯。”叶可尘睁着眼睛看他,都说从下往上看人是死亡角度,再好看的人也经不起这个角度的考验。但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叶可尘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贺青岑,他依旧很帅,双眼深邃如夜空,鼻子高挺,下颌线利落,薄唇轻抿,看着很好亲。
他这么感觉,也这么做了,一时忘了身上的伤口,腰一使劲,就想抬头亲他,结果意图被贺青岑一眼看穿,伸手在他肩膀轻拍了一下,“伤口不想好了?”
叶可尘笑,“哎,美色误人!”
贺青岑:“这就美色误人?叶老师定力不太行。”
叶可尘看着他,“那你给不给亲?”
贺青岑无奈,弯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叶可尘笑了。
贺青岑第一次给人洗头,经验不够,但是很细心,十指修长,指甲修剪平整,慢慢地在他头里穿梭,按摩头皮,叶可尘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托尼贺看他眼闭着,嘴角翘起,忍不住也笑了。
托尼贺的第一次营业,效果还不错,洗完头,叶可尘觉得原本黏腻的头一下子清爽了。洗完头,托尼贺还拿了吹风机给他把头吹干,服务意识和态度一流。
看他裤子湿了,叶可尘催他去洗澡。
贺青岑给他拿了一本杂志解闷,然后拿着刚才上来时拿的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哗哗”水声,叶可尘哪里看得进杂志,脑子不受控制,回想着贺青岑身体碰触时的触感,他连忙扔下杂志,拿手机刷起了搞笑短视频,转移注意力。
贺青岑洗完澡,穿着一套短袖的灰色家居服,拿毛巾擦着头出来,不再是衬衣西裤,头也松松散散地垂下来,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
他踱步过来,随口问道:“在看什么?”
叶可尘抬头看他,一怔,把手机往枕头边一放,“看美男出浴。”
贺青岑仗着身高优势觑他,“别贫,快十点了,你这个病号该吃药睡觉了。”
叶可尘:“我这个病号该吃药睡觉了,那你这个医生呢?”
“医生也睡觉。”贺青岑把毛巾搭在肩膀,帮他倒了半杯温水,又把药放他掌心。
可能是照顾叶杰军的时候,看他吃了太多药,也闻了太多的药味,叶可尘倒不怕苦,一下子就把药咽下去了。
贺青岑问他:“苦吗?”
叶可尘:“苦,但是还能忍受。”
贺青岑揉揉他头,帮他把病床摇下去,又帮他被子盖好,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睡吧,要上厕所的话叫我。”
病房里的沙是两组相对着摆放的二人座沙,在贺青岑想把两组沙推到一起,变成并排的一组时,叶可尘突然开口叫他,“青哥,你过来睡吧,我们挤挤。”
两组沙并排到一起,中间的扶手有凸起,睡起来肯定不舒服。
贺青岑看看沙,看看正在慢慢往病床一边挪的他,最后,把病房灯一关,往他病床走去,把他睡的那边的栏杆拉起,“你别挪了,就这么睡。”
还好两个人都是瘦削挺拔的身形,挤在一张一米宽的病床上也还行。病房关灯后,很黑,只有走廊外面微弱的灯光通过病房门上狭窄的一放玻璃映照进来。
贺青岑为了给叶可尘更多的空间,侧躺着,姿势原因,他的嘴巴离叶可尘的脸和耳朵很近。工作性质原因,他已经养成想睡的时候,沾床就睡的能力,这个星期他都没有好好睡过觉,按道理,这会应该很快睡着,可他毫无睡意,叶可尘的存在感太强了。
叶可尘也没有睡意,察觉到贺青岑也没睡着,而且呼吸的气息慢慢变得灼热,他侧头看过来,“青哥,我睡不着。” 贺青岑看着他在黑暗中熠熠亮的双眼,伸手盖住,“闭着眼睛,慢慢就睡着了。”
他的声音透着暗哑,是男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叶可尘把他手拿下,依旧看着他,“青哥,我帮你。”
说完,手往下摸去。
贺青岑重重吐出一口气,在他手快摸到的时候,一把抓住,“不用,我还是去沙睡,一会就好。”
叶可尘自己其实也憋得很难受,但却不让他走,抱着他手臂,“不想离你那么远,就这样睡。”
两个刚在一起,互相深爱的人,挤在一张一米宽的床上,想安稳地睡,除非他俩都性无能。
贺青岑忍无可忍,避开他的伤口,一手撑起上半身,低头狠狠亲了下去,一手顺着他的腰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可尘痛苦又欢愉地闷哼了几声。
贺青岑坐起来,先是把自己的手洗干净,然后又端来一盆温水,用吸水纸巾帮他擦干净。
叶可尘看了眼他很显眼的某个地方,再次轻声道:“青哥,我帮你。”
贺青岑没应他,帮他拉好裤子,“伤口疼不疼?”
叶可尘摇摇头,“不疼。”
贺青岑这才放心,“那快睡。”
他自己则往卫生间走,打开凉水开关,带着一身凉气回到病房。叶可尘居然还没睡,强撑着睡意在等他,等他躺下,睁着困顿的双眼,抓过他一只手,和他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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