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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们听从珍妮弗的意思,拿来了她所需要的东西,珍妮弗漂亮的手把玩着一根透明的硅胶假阳,拿出一个小瓶子挤出了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透明假阳上,紧接着便“好心”地塞入了宋芷挽下面的小穴中,不顾她吃痛的叫喊。
透明的硅胶假阳带着刺激性的催情剂,强势地破开了女人紧致窄小的穴口,将内里凹凸不平的软肉尽数碾平,硬生生地挤了进去,因为足够的长度,它甚至强势地进入到了宫颈处的小小肉环中,给她带来了极为痛苦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那硅胶假阳上涂抹的刺激性液体让她感觉甬道内犹如一把火肆意燃烧,给人带来强烈的灼痛,难以忽视。
“好好享受吧,我可爱的女孩。”珍妮弗俏皮地眨了眨眼,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紧接着便响起了“嗡嗡嗡”的震动声,下体酥麻的感觉让宋芷挽一阵惊恐,原来是那玩意在她体内震动着。
珍妮弗朝着艾瑞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也继续之前的工作。
艾瑞克没说什么,默默地打开了电椅上的按钮,他们一起给了宋芷挽莫大的刺激。
电流脉冲再加上下体震动的假阳,宋芷挽浑身剧烈抽搐着,敏感的穴内好像也到处窜起快活的电流,白软的大奶子被电得发麻,下体哆哆嗦嗦地攀上了一阵又一阵高峰。
“呃啊———不要电了!拿开!唔啊———”
宋芷挽终究是忍不住拼命地叫喊着,她现在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攀至顶峰的感觉让她双眼翻白地尿了出来。浅黄色的水柱从隐藏在花穴里的尿道口射出,淅淅沥沥地尽数喷在地面上,还有一些溅到了她自己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弄得她一身脏污淫乱不成样子。
“唔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瞧瞧把你爽的,尿水都喷出来了。”珍妮弗浅笑着,摸了把自己亮金色卷发,毫不客气地嘲讽着宋芷挽并欣赏自己的成果。
宋芷挽浑身无力,软塌塌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不停喘息着,白软傲人的胸脯一起一伏,胸腔内似乎蕴含着巨大的激荡。
女人尖锐的红色指甲捏住了宋芷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用一双清透水亮地犹如林间迷失的小鹿的眸子看向了珍妮弗。
而珍妮弗看着她这样漂亮清透的一双美眸,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何伊勒斯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也能被这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意识到这一事实后,珍妮弗心中的妒火更甚,一张美艳夺目的脸蛋几欲扭曲,抬手对着宋芷挽白皙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旁人只听到了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
“珍妮弗小姐……”大卫刚想上前来劝,就被珍妮弗抬手赶走了,并且还对他命令道:“去准备一些绳子,要那种粗糙的麻绳。”
宋芷挽很快地被那些男人从电椅上放了下来,紧接着而来的是身体被红色的麻绳绑得严严实实,红肿的乳肉勒得不成样子,奶头凸在一圈绳子外头,显得格外得淫靡。白嫩修长的腿更是被大大分开,悬吊在两边,呈现出一个,,字的形状。
不过最让宋芷挽感到恐惧的还是身体下方绷紧勒直的一根磨得极为粗糙的麻绳,直挺挺地在她屁股下方,高傲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宋芷挽感受到吊着自己的绳子被缓缓放下,而她腿间合不上的肥美阴户也正逐渐朝着那骇人无比的麻绳靠近,她死死地盯着那麻绳,目露恐惧,拼命地摇着头呢喃道:“不要、不要,呃——啊——”
终于,她还是被放到了那根麻绳上,两瓣肥唇被迫打开,含住了那粗糙无比的绳子,深深的吃了进去。她只能骑着绳子,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寄托在了那根绳子上,这一瞬间用上来的强烈痛感让宋芷挽仰头发出了高昂的尖叫,甚至隐约可以看到粉嫩的舌尖在口腔中剧烈地颤抖着,以表达主人的痛爽。
然而,宋芷挽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她便发现身下的绳子开始缓缓滚动了起来,磨得她小逼一阵刺痛,她被这痛感折磨疯了,恐惧不已地疯狂挣扎着,却不想她这样做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严实了,身上的绳子也会随着她的挣扎而收紧,浑身的软肉都从绳子缝隙间溢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红绳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色彩冲击。
“这绳子能把这个小骚货磨得很爽吧,怕是不一会儿就能爽得喷一地,果然还是珍妮弗小姐别出心裁。”
“这样一个淫浪尤物,谁能不犯迷糊啊?如果我是老大,怕是也躲不过这精心编制的美人陷阱。”
“小骚逼怕是要被磨烂了,老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定是被老大仔细调教过了,还是嫂夫人玩起来带劲儿。”
角落里的男子见同伴都对宋芷挽戏谑意淫着,自己便也很合群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却不想他这话一出,立即收到了珍妮弗小姐一记凌厉的眼刀,吓得他再也不敢说话了。
绳子还在宋芷挽双腿间摩擦滚动着,那阵痛感过后,宋芷挽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发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蚂蚁裹挟着细小火苗在身上不停游走似的,又痒又热。尤其是下体,被摩擦的渐渐觉出了一丝舒服酣畅,甚至内心里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宋芷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所惊诧,随即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先前珍妮弗塞进她屄里的假阳上涂抹了催情剂,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当众发情出丑,淫态毕露。
宋芷挽忍得辛苦,那麻绳摩擦着她唇内的小阴唇,那处地方极为敏感,宋芷挽僵硬着身体,试图忽略这一波波涌上心头的酥麻快感。但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她也的意志逐渐开始土崩瓦解。
“嗯啊——不、别磨了,小逼要被磨烂了,啊哈——”
宋芷挽失控地仰头尖叫着,随着她这一声叫喊,她的身体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终究是浑身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珍妮弗抬了抬手,手下得到她的示意后,悬吊着宋芷挽的绳子往上移动了一些,也让宋芷挽饱受折磨的小逼远离了身下那可怕的麻绳。
只不过令宋芷挽一低头就羞耻得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身体一离开那绳子,便能够看到她遗留在上面的晶亮淫液,被她磨过的那一段绳子早就被她的淫汁所浸湿了。
显然,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注意到了这点。
“看来我们美丽的姑娘很喜欢这根绳子,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准备了更好玩的。”珍妮弗指着角落里的盒子,笑得一脸热情洋溢。
她让手下把盒子端过来,将审讯女犯用的炮机拿出来,亲自蹲下身为宋芷挽准备好一切,最后再把先前那根透明的硅胶假阳嵌到了金属杆上,扯着宋芷挽的头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少被他干过吧?我准备了好东西来伺候你这贱逼。”
那个硅胶假阳抵在逼穴入口,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宋芷挽心惊,接下来更是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狠狠地破开嫩肉插进了她屄里。
“不要———唔啊———”那个东西的频率被调节地太快,直径又很大,纯粹是往着这么的方向来的,宋芷挽的逼穴被那可怕的硅胶假阳不停地顶弄着,它像是一枚铁杵,孜孜不倦地凿开女人柔软的内壁,顶弄地宋芷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眼白上番,红唇大张着怎么也合不上。
“呃、哈啊———不、别弄了、呜呜呜……”
湿润的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整个空旷的牢房里只能听到假阳具抽插女人逼穴的黏腻水声,伴随其中的,是宋芷挽崩溃破防的哭喊。
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非人的凌辱,在这帮匪徒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绑成这么淫荡的姿势抽插着下体。更何况她的甬道先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紧致的女穴被那根硕大的假阳具插得酸胀疼痛。
柔软而温暖的内壁将那原本冰凉的死物温热,龟头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内壁,穴内的软肉激烈地收缩着,一嘬一吸地包裹着假阳具。那鸡巴做得十分逼真,连上头的青筋纹路都是突起的,也逐渐剐蹭到了宋芷挽的敏感点,让她忍不住哆嗦着肥嫩的屁股,悬吊着她的绳子随着她的抖动而晃晃悠悠。
不敢想象,着如果是个真的男人鸡巴,怕是它的主人早就被这样天赋异禀的小逼吸得欲罢不能了。
“呃啊———”
宋芷挽仰着脖子不停尖叫,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乌黑浓密的睫毛被水光浸湿却仍旧不停地扑闪着,显示出了主人的无助与痛苦。
杰弗雷看得鸡巴都梆硬了,下体涨得难受,可却又不能轻易吃到这个“嘴边的食物”,不由心中窝火,“啪啪”两下扇在女人被悬吊起来的肥嫩双臀,左右两边各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得白嫩屁股迅速蹿起了两抹绯红,看起来只不过是更为引人注目了,色情地令人难以想象。
“啊哈!”
宋芷挽本就处在了高潮的边缘,这一下又被男人巴掌扇臀这一刺激便直接一整个没憋住,哆嗦着身体潮吹了。
透明的淫液汇聚成一小股水柱,十分失控地喷射了出来,各种各样淫靡的液体顺着她肥美的屁股滑落,积聚在臀尖,拉成银丝终究是受制于重力一整条一整条地滴落在地面上。而此时,宋芷挽下方早已汇聚了一小滩由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淫液。
“哦,我亲爱的姑娘,你果然是没有让我们失望,吹了这一地可怎么办啊?回头要是给伊勒斯看到了,你猜他会怎么想?”
珍妮弗看到宋芷挽在自己的刻意折磨下,身体和精神已经完全失控崩溃,像个淫荡下贱的母狗在一众人面前被插到潮吹,心里觉得格外舒服。
但仍旧不够,珍妮弗一想到伊勒斯自从身边出现了这个女人之后,便有意避开与她的单独见面,每每都让自己苦等无果,恨不得当场叫她被人轮奸到捅烂骚逼才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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