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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梦到我妈了。”
“想家了?你过年怎么没回去看她?”张安路也想家——想他回不去了的东北老家。
“她去世很久了。”纪平澜重新躺下。
“哦……我理解。”张安路叹了口气说,“你的家至少还在那儿,我的家才是真的回不去了。”
“东三省会打回来的。”
“不是这个……家人都没了,家就不是家了。”
“怎么没的?”纪平澜接了他的话说,他需要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张安路沉默了一会儿,他今年二十九了,在这批学员中算是年纪比较大的,平时年轻学员们玩闹的时候他经常插不进嘴去。他自认为是小学员们的大哥哥,可年轻学员们显然对打不动架的温柔兄长不感冒,都爱围着本事好脾气大的纪平澜转悠。
不过管他呢,今晚他们一个想找人说说话,一个想找人把话说说,寂寞时哪还要在意这么多?
“我老家的小弟才6岁,有天追跑丢的羊进了日本人的军事禁区,让他们打死了。才6岁的小孩子能是间谍吗?家里人不服去讨说法,全让他们杀害了。”张安路平静地述说着家破人亡的血泪史。
“所以你书也不教了,来当兵?”
“教书……教书有什么用?教出一群像我这样的无用书生,被欺负了最多也只能在人背后骂两句,你不知道我特别羡慕你,你这么勇猛,一点都不像我这样没用。”
“勇猛……呵呵。”纪平澜嗤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小时候不被欺负,他也不想成天打架打得头破血流。如果有个坚强的臂弯可以给他依靠,他也宁愿能当个懦弱的孩子。
所谓坚强,无非是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被逼出来的迫不得已。
纪平澜又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和别人的比起来,一段没有指望的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不久之后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战死沙场,人死如灯灭,到时候喜欢过谁,讨厌过谁,又有什么区别?
纠结
“监护者”通过自我复制的方式繁殖后代,但是很多时候这种复制并不是一分为二,而是一对一的一次“更新换代”,新的个体生成的同时,旧的个体随即死去,新生的“子体”会继承“母体”的大部分记忆和能力——除了那些被认为无用的和不健康的部分。
——这也只是人物设定而已
学员们发现纪平澜跟何教官的别扭闹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他斗不过教官以后开始采取精神胜利法——视而不见。从此远远地看到他就绕开走,上课也只管埋头做他的笔记,能不抬头绝不抬头看,再也没有过去那种主动提问然后竭力为自己的观点辩论的精气神了。
学员们纷纷表示,少了他们的日常斗嘴,上课都不热闹了。
可纪平澜还是很苦闷。指望不看可以不想,纯属痴人说梦,情感从来就是跟理智作对的,越是不想见,越是发现他无处不在,越是克制着不去想他,越觉得思念焦灼如火,烧的人无时无刻不心慌。
直到一天不见就开始挂念,甚至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开始紧张,纪平澜渐渐认识到,这已经不是年少懵懂的好感,也不是缺乏认同感造成的一时糊涂,而是真正的无可救药的爱恋。
“帮我办件事。”纪平澜在角落里对李亦亭说。
李亦亭狗腿状地摇起了尾巴:“大哥尽管吩咐~!”
“去跟你表妹打听打听,那天跟何教官一起的女人是谁?”
他并不是想做什么,纯粹只是想知道哪家姑娘那么幸运,得到了何玉铭的青睐。
一听何教官,狗腿李亦亭的耳朵就耷拉下来了:“我说平澜呐,你跟何教官闹别扭归闹别扭,抢人家女朋友总不是回事儿吧?”
“谁说我要抢他女朋友?!”
“那么你是真的看上人家姑娘了?——那不还是横刀夺爱,简称为抢吗,何教官条件那么好,你就别自找……”
“闭嘴,你去不去?”纪平澜阴着脸打断。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李亦亭摆出一副戏剧中英勇就义的表情,“庸人,我不屑你!我们革命党的意志是用钢铁铸就的,我们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哎呦我错了我错了,大爷饶命啊!”
又一个休息日过去,李亦亭很得瑟地回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纪平澜轻踹他一脚:“少给我卖关子,讲。”
“好消息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不是何教官的女朋友,是他妹妹,叫何韵秀,你不用跟教官这么强大的情敌竞争了。坏消息是——一旦你把人追到手,你就成何教官的妹夫啦!”
纪平澜沉默了,心里莫名地有些高兴。这种思想很奇怪,就像那些追星的小年轻们一样,明知道荧幕里或舞台上的美艳女星天塌了也轮不到自己头上,还是希望人家是单身的。
李亦亭继续跟几个围过来的学员八卦何家的事情,既然是跟何玉铭有关,纪平澜貌似不甚在意地竖起了耳朵听着。
“那个何韵秀今年十七,比何教官小了七岁,是何家二姨太生的,何家大太太听说早就没了,何市长念旧,老婆死了很多年了也没把二姨太扶正,实际上二姨太也就是何太太了。何教官也是二姨太带大的,所以他们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也跟一个妈生的差不多,感情可好咧。当年去美国留学也是一起去的,你们想啊,异国他乡,相依为命,那兄妹感情得有多铁?还有,美国那边风气多开放啊,咱们这边见面打招呼是打躬作揖,了不起就握个手,那边不论男女直接就是搂起来左亲一口右亲一口,从小在那种地方上学,你说这何三小姐得变成什么样?照我说寻常人可吃不消她,平澜你煞气重,降服此等女妖的重任就交予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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