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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手”或者“足肢”缓缓向上,虫化后“手”轻而易举握住林斐的窄腰,塞梅尔托举住林斐,迅捷凶猛地将林斐按倒在地,扑向林斐,华美的银白四翅铺天盖地的展开,银白的翅脉、几乎透明的翅膜,流线型的前后缘让其看起来轻盈灵动,只有边缘的寒光暗示了四翅恐怖的杀伤力。
林斐几乎没有动作,被雄虫扑倒在地,他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地看着几乎将他完全笼罩的翅,张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来吧,来吧。”
塞梅尔银白的长发垂落在林斐脸侧,俯下身亲吻林斐的胸口,吮吸“专属于”原初种的蜜腺,他神态宁静得甚至虔诚,虔诚得仿佛痴迷,犹如一位向神母做祷告的优雅绅士,可下身却一遍遍进入林斐的屁股。
他用足肢固定林斐的手脚,将林斐的腿拉伸到最惊人的角度,暴君一般可怕的性器被穴中的粘液浸润,出入顺畅,他便得寸进尺,不断往更深处进入。
他渴望进入更深处,那是他的来处,也是归处,是虫族永恒的乐土。
塞梅尔的银白眼瞳不断拉伸变形,直至瞳孔分裂扩大将整只眼睛占满,狂热的爱与悲伤从诡异变形的眼中流出。
他将林斐一只腿架在——姑且将那异形一般坚硬、畸形的部位称作他的肩膀吧,侧过脸去亲吻林斐的小腿、脚踝,像襁褓中的婴孩亲吻母亲,可他的动作却不会停止。
雄虫精壮的腰腹撞击林斐屁股,让林斐臀部翻起一阵阵肉浪,过深的进入下,林斐翻起白眼,腰肢也如灵活的蛇般扭动,口中的叫声被撞击打断,断断续续地出来。
随着雄虫一记深顶,粗壮的阴茎破开最后一层桎梏,钉向腔道最深处。
温热的腔道裹紧柱体,液体与腔道、性器摩擦,咕叽作响,又被窒在林斐的腹腔。
林斐尖叫一声,生理性地颤抖不停,脚尖绷直,随着雄虫精液的注入,他口中连细碎的喘息都无法溢出,他一只手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肚皮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雄性器官的凸起,连同性器隐晦的勃动。
腺液一次次被性器打回穴中,林斐的小腹甚至小幅度地隆起,这种饱胀感是如此熟悉。
“好……饱,”林斐大喘一口气,呢喃道,手臂从肚皮上滑落,他完全瘫软在雄虫的翅翼上,脸上是餍足过的神情。
他背后的暗红色的伤疤,不为人知地闪动起来,疤痂脱落,红肿仍然存在,内部翅囊本已被冰冷的手术刀、滥用的化学药剂割除,彻底枯萎成身体中的异物,在此时,却如新苗破土,重新焕发出微小生机。
林斐饱餐一顿,可伏在他身上的雄虫仍然未餍足。
塞梅尔拱着林斐的胸部,腰胯部强有力的进出,林斐被操得身体不断起伏,敏感的胸部被舔的不断流出蜜液,林斐于是微微蹙起眉,抓住塞梅尔的长发往自己的方向扯。
林斐的动作很轻,却能轻而易举地迫使塞梅尔抬起头。
塞梅尔的睫毛上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被“强迫”从林斐的胸口离开时,他脸上甚至出现了孩子般的无措,精壮的身材、冷漠的成男面孔的衬托下,他脸上的神情带上野兽未开化的天真。
用舌头舔去嘴唇上残留的蜜液,塞梅尔没有一丝犹豫,凑上前去,半虫化的手绕道林斐身后,按住林斐脑袋,撕咬猎物般亲吻林斐。
林斐眯起眼,唇齿用力,血液便顺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唇间流淌而下——那是塞梅尔的血。
然而这点疼痛并没有击退雄虫,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与对面人的亲吻中诞生,那是教义都为曾提交的欢愉。
塞梅尔改为捧住林斐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血腥味在二人不断深入的亲吻中交换,林斐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高级雄虫的血液,他一改漠然接受的状态,也缓缓抬起手环住了塞梅尔的肩颈。
浓黑的上下睫羽闭合,林斐回以与撕咬无异的亲吻,鲜血将二人的唇染得艳红,塞梅尔的数只虫肢发起抖,捧着林斐脸颊的手臂下滑到林斐的腰部,用力地将林斐按在自己刑具一般的性器上,身下的性器也逐渐虫化。
虫族的原初形态比拟态强壮高大许多,塞梅尔在拟态虫族中已是格外高大的雄虫,变化的过程中,林斐即使头脑不清楚,也能清晰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不止是大小的变化,大概还有倒钩刺类的东西,剐蹭着林斐腔道的内壁,让林斐的额头渐渐沁出更多热汗。
他揪住塞梅尔头发的手用力,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就将塞梅尔的头拽开,他歪着头,似乎在观察塞梅尔,而后语气轻佻,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你,不听话。”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伴随着一个声音:“谁在里面?”
塞梅尔喘着粗气,听到声音,四翅愈加紧密地笼罩住。
而林斐,对于门外渐渐急促的声音,连眼皮都未曾抬下,他舔了舔唇边遗留的塞梅尔的鲜血,安静地盯了塞梅尔一会,又靠了过去。
他先是亲了亲塞梅尔的额头,塞梅尔轻轻喘息了几声,埋在林斐身体内部的东西蓄势待发着要继续动作,林斐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塞梅尔如冰雕琢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可他被撩开长发下通红的耳尖、只能被对方感知到的焦躁又将这只看上去崇高圣洁雄虫内部所有情绪泄露得一干二净。
林斐轻笑一声,“你都不会脸红吗?”
他的唇往下移动,盯着一头微卷的黑发,小猫咪一样蹭了蹭塞梅尔的脖颈,有用舌头舔了舔塞梅尔的颈侧,塞梅尔两只手臂紧紧箍住林斐,忍耐不了似的,低下头想索吻,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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