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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扶着受伤的路德慢慢走着,每走一步,他便会听到犹如骨头错位般的声响,以及路德维希那强忍疼痛的沉闷哀嚎。
目的地并不远,但在瓦砾间行走却十分艰难,他们跨过许多房屋的废墟,看到无数哭泣的人们,阿尔不禁被这悲伤感染,自己也感到十分难受。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太过伤感。”路德注意到了阿尔的颤抖,于是忍痛说道。
“我知道,只是这幅景象实在太惨了。”
“我曾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冒险,只要有纷争的地方,便不会缺乏死亡的身影。不管是海盗还是敌国的军队,他们可不会同情脆弱的人民。”路德说。他的枪伤好像又裂开了,于是只得捂着伤口,一只手搭在阿尔的肩膀上勉强前行。
“别担心,死不了人……我答应你会说明情况,所以你就好好听着,我可没力气说第二遍。我的主人,从一个将死的海盗手里得到了一枚金币,但其他海盗显然不会就此断绝与它的孽缘,于是,我的主人便设下了陷阱,想要钓出藏在银港的坏家伙……我们做了许多调查,现海盗与公会有所往来——是的,公会,那是银港的灰色组织,你大概不知道……”
路德停下了讲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自嘲地笑了,不知是为这遍体的伤,还是为眼下这般境遇。他接着说“我们都上当了,这帮海盗比我们认为的还要狡猾十倍,他们不仅欺骗我的雇主,欺骗了公会,最后竟然还驾着大船,大摇大摆地把金币夺走了!是的,克劳先生,你可骗不了我们,那金币一定在你手上,我相信是的!”
他在胡言乱语,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但阿尔听到了一些令人气愤的消息,他质问道“等等,你是说,你们早就知道海盗会来了?”
“对,没错,但不是这个时间,也不是这样的方式。”路德解释道。
两人步履蹒跚,总算是来到了纸条上写的地址。路德从他那破口的袋子里掏弄了半天,总算是摸出一把小钥匙,阿尔打开了门,两人走进了这昏暗的屋子里。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实在是一座有些诡异的房子,只因其周边有许多正常的房子——屋顶、窗户、烛光,以及主人家对银港遭袭事件的讨论。但这里没有那东西,屋内一片漆黑,所有的窗户都被用木板封死了,就好像这里时常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路德蹒跚地走到沙前,把遮灰尘的帆布拉开,又点燃了放在桌上的煤油灯,然后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躺在沙上以缓解伤痛。
“先生,那边有一些药物……应急物资,就是担心生这种破事……麻烦给我拿一些。”
阿尔跑到房间更里面,借着油灯的光亮,他看到被封死的壁炉上挂着一把精制长剑。
“看够了吗?行行好,赶紧给我拿药来!”
“你这里怎么会有武器呢?”阿尔问道。
“我说过了,这里是主人的安全屋,储存了一些应急物资……信不信随你,小心别弄伤自己……”
阿尔无言,他抱了一把药物回来。路德高兴地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打开瓶盖,把里面的液体抹在渗血的地方,疼痛扭曲了他的面容。上药以后,他虚弱地躺回沙上,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情可以把他再拉起来。
阿尔弗雷德回到房间深处,拿起壁炉上长剑仔细端详。这是一把剑身很细的剑,并不是海盗们惯于使用的那种宽刃短剑或弯刀。在那些接受过剑术训练的高贵人士家中,或许能看到这一类的长剑。
“欧6剑击俱乐部……”阿尔弗雷德喃喃自语。路德听了他的话,于是闭着眼问道“怎么,你对剑术感兴趣?”
“岂止是感兴趣!”阿尔走到路德身边说,“我立志成就一番功绩,而剑术是不可或缺的,不是吗?实际上,我已经报名参加过一次欧6剑击俱乐部牙买加地区的评级赛。”
“不是吧,这玩意在牙买加也有排行榜?”路德维希哑然失笑,随即又被拉扯到的伤口搞得痛苦万分。“听我说,先生。这玩意并不权威,在新世界就更是如此了。你想想,谁会在意牙买加地区的‘欧6剑击俱乐部战神榜’排名几何?那只是他们敛财的手段罢了,一向如此。”
“你好像很了解这个排行模式?”阿尔惊问道,随后,他又想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你到底是谁?你的主人是谁,你们为什么会和海盗产生瓜葛的?”
他是以副总督之子的名义问这些话的,因而语气也十分坚定。路德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是在审视阿尔的决心。
“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们现公会与海盗有所勾结,所以,在认为海盗没可能在近期袭击的时候——”
“这又是怎么判断的呢?”阿尔厉声质问,“要知道,你们本可以拯救无数条生命,却因这愚蠢的判断,而——”
“愚蠢吗?的确如此。”路德冷笑道。“我们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皇家海军至少有两艘战舰就在附近,他们理应封锁住公海的入口,并且要确保在半天之内追上任何胆敢进犯的敌军。其中一艘是五级军舰珍宝号,由戈德上尉指挥,它甚至过两天就会来到银港这边来。你说愚蠢,我倒要问问,愚蠢的皇家海军是怎么漏掉了如此明显的恶意,让海盗船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帝国重镇的海岸线上?要说愚蠢是罪行的话,那葛德利上校和戈德上尉都可以提着自己的头颅,却向国王忏悔了。”
阿尔弗雷德无言以对,由于一直在关注珍宝号的消息,他知道路德说的都是事实。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路德的呻吟声渐渐没有了,药水起了作用,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公会是什么?”阿尔弗雷德忙问道。
路德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轻蔑地说“你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哥,连公会都不知道?公会是帝国最大的灰色组织……但你即使用犯罪团体来称呼它,这也八成算不上错误。公会组织遍布世界各地。小到偷鸡摸狗,大到杀人放火,均属于他们的业务范围。他们是一群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家伙,他们已习惯干最卑贱的工作,但即便如此,他们绝不甘心沉沦于文明的统治,于是便建立了自己的帝国,这就是公会。”
阿尔弗雷德咽下一口唾液,他不知道路德的描述是否过分夸张,可如果银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犯罪团体,那实在是一件十分骇人的事情,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此事。
“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公会的动向。他们即使是罪犯,那也是有证件的罪犯,就像国王给私掠船许可证是一个道理。帝国与公会有着复杂的合作,一般而言,他们不会违背帝国的意志,去干些铤而走险的肮脏勾当。这便是我说,公会是灰色组织的意思。”
“但是这一次不同,是吧?”阿尔说,“你刚才说,你们现公会与海盗勾结……”
“正是如此,我们一开始以为要对付的是公会,因为比起海盗,他们肯定更善于搞城市里的勾当,所以我家老爷猜测海盗们一定会拉拢公会——他猜对了一半。”
路德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又皱着眉头躺下了,他又拿了两张干净的纸,浇了些消毒的药酒,小心地垫在伤口上。
“如果我们的情报准确,那海盗们的确找上了公会。但现在看来,他们并不是合作关系,公会也成了海盗用来麻痹我们的棋子。哈,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家伙们,刚才——就在我被压在瓦砾中时,我隐约听到他们在交谈……‘公会的老狼死了。’是的,他们杀掉了那个慈祥的老大爷,真是凶残可恶啊!我们低估了海盗的残暴,更低估了他们的智力。这群海盗和我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他们有预谋,有组织,而且看起来数量众多……他们潜伏在阴影中,依靠谋杀和绑架来收集情报,并等待金币出现。本来我们已经把公会给引出来了,并且已经有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办法,但海盗就在这时候袭击了我们,不止有海上的炮击,连岸上也有潜伏的敌人——我已分不清这些人是公会还是海盗了。结果便是我们被一锅端了,克劳也被掳走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种感觉。我在突围时被枪打伤,又跌进了摇摇欲坠的房子里,我现在捡回一条命,但还要担心被我家小姐给扒皮抽筋!”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始回忆已经掌握的情报海盗欺骗了公会,也欺骗了路德的主子,而且还杀死了公会的某个大人物。他们抢走了金币,抓了俘虏,这多亏了早已潜伏在城里的坏蛋……
“有很多海盗早已潜伏在了银港……”阿尔弗雷德喃喃自语。
“是的,你没见到那些公会的打手们的表情,那种惊讶,就是仿佛有人在你身后捅你一刀的感觉……他们就十分清楚我们的行踪,最后袭击的时间节点也掐得极其精准。看来这次算是碰上厉害的角色了。”路德叹气道。
阿尔弗雷德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不自觉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路德的描述是否夸大了海盗的能力?这些海盗,传奇得就像攻陷了巴拿马的亨利·摩根爵士,或是抢夺了莫卧儿珍宝的亨利·埃弗里,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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