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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和高奔头和马三相比,圆滑有余,忠勇不足。八十年代早中期靠着和能打的潘革关系好,在南城也是响当当的社会。大浪淘沙,随着潘革的离开,高奔头在江湖的名声日渐没落。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随着加代、邹庆、白小航等人的崛起,高奔头在江湖上成了打酱油的角色。
高奔头不得不接受现实,同时高奔头也是一个能舔能蹭的人,脸可以不要,江湖段位必须有。在权衡新生代社会佼佼者加代和邹庆以后,高奔头觉得抱邹庆的大腿,没准会被骗,所以高奔头选择抱加代的大腿。虽然加代比高奔头小四五岁,但是称加代为哥。高奔头说“代哥,你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的战场。”靠着加代,高奔头保住了自己在江湖上的段位。
高奔头每天晚上吃完饭,从六点就开始在各家夜总会溜达,寻求偶遇。遇到熟人一招呼,奔头就蹭上去了。同等段位及以下的社会羡慕不已,觉得高奔头认识的人真多,每天晚上去夜总会,喝得东倒西歪,而且还不花钱。
从深圳回北京站稳脚跟以后,加代常去的娱乐场所有四个,覃辉的天上人间,陈红的好士夜总以及郭帅和翟大飞的酒吧。其他娱乐场所加代几乎不去,第一是因为没有太大的排场。第二是去其他地方没有这四个地方有面子。
自从抱上加代的大腿以后,加代经常去的四家四总会成了高奔头每天寻求偶遇的地方,而且高奔头和经理混熟了,让经理们只要加代一来,立马通知他。
这一天,天上人间的一个经理给高奔头打来了电话。“高哥,今天代哥来了。”
高奔头问“去干什么?”
“不知道,一大群哥们儿,黑白两道来了不少人,好像还有银行的人。”
“有女的吗?”
“还没点呢?”
“行,一会儿我过去溜达一圈。”放下电话,高奔头开了一辆没有手续,花了四十万买来的虎头奔来到了天上人间。
夹着包的高奔头一进门,经理就迎了上来,“高哥,来了?”
从包里拿出两包中华往经理手里一塞,高奔头说“谢谢老弟啊。”
“没事,这是应该的。”
高奔头问“人在哪呢?”
“在里边的,往里边一走,就看见了。”
高奔头装模作样地打着电话,“噢,我到天上人间了,哦,哪天约一下呗。哎呦,哥,哎呦,操,代哥,我不跟你说了,我遇到代哥了,一会儿再说,好好好。”高奔头挂了电话,握住加代的手,“哥,你怎么在这呢?这全是你朋友啊?”
“嗯,刚吃过饭,过来玩一会儿。你过来干什么?”
“哎,我没有事,哥,我过来找个人。跟我叽叽歪歪的,我找到他给他两刀,收拾收拾他。”
“哦,那你一会儿办完,没有事的话,过来坐一会,我给你介绍介绍,都是朋友。”
高奔头说“哥,那我今天冲你,不找他了,明天再找你。今天我陪你喝点。”
加代招呼高奔头坐下了,一一作了介绍。高奔头是一个圆滑的人,到哪永远都是我代哥怎么怎么的,我代哥在北京第一牛逼,我代哥放屁都是香的......当天晚上陪着代哥应酬到凌晨,和代哥告别以后回家了。
高奔头就这样维系自己的江湖段位。别人当面不好说,但是结婚一年还不到的老婆小雨却站出来表明了态度。
高奔头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跌跌撞撞掏出钥匙打开家门,“老婆,小雨!”没有人答应,打开灯,换了鞋,卧室看了看,老婆不在家。高奔头坐在沙上,点了一点烟,把电话打给了小雨。“哎,你干什么去了?这他妈几点了,还打麻将?三点还打麻将啊?你他妈在人家被窝里打麻将吧......我在家了,你赶紧回家,我告诉你,你他妈快点儿啊。”电话一扔,往沙上一倒,高奔头睡着了。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高奔头醒来了,“老婆,老婆......”没人答应,家里安静的要死。高奔头起来洗漱了一下,坐到沙上,越想越不对劲,再一次把电话打给了小雨。“哎,你去哪了?正往回走呢?你昨晚没回来呀?不是,你他妈现在怎么事啊?几次都彻夜不归。你他妈等着,等你回来。”高奔头把电话往茶几上一放。
在家里,坐等半个多小时,传来了敲门声,高奔头把门一打开,看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婆。高奔头看了看,小雨进门低着头换鞋。高奔头问“你他妈去哪了?”
“啊?”
“我问你去哪儿了?”
“你叫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呗。我打麻将去了。”
高奔头一听,“你打你妈麻将,你他妈打一宿麻将啊?在哪打的?你带我去,我问问。”
“哼,拉倒吧,你就他妈跟我有能耐,跟我说话挺恨,像他妈流氓似的。你他妈在外边敢吗?”
“你他妈什么意思?哎,你什么意思?”
“还我什么意思,操!”换好了鞋,小雨往沙上一坐,看了看沙,一脸嫌弃的样子。高奔头背着手,站在小雨跟前。小雨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小雨说“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你他妈要说什么呀?”
“那就我先说吧。这一晃结婚快一年了吧?”
“什么意思呢?”
“我过够了。我俩还是别过了,离婚吧。”
高奔头一听,“啊,是有人了,还是怎么回事啊?”
“对,你要这么理解也行。我有人了。”小雨的回答很直接。
2
古今中外,婚姻中出轨的一方总觉得是对方的原因。人无完人,出轨的一方是把对方的缺点集中在一起,放大了看。
高奔头站在跟前,小雨说“这些年你不也没闲着吗?你这天天上夜总会,去洗浴,我管过你吗?”
高奔头一听,“你他妈放屁!你跟我比呀?我就是在外面玩了,我天天回家吧?我在外面干什么,我回没回家?”
小雨说“少说那些没有用的,你意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跟你过够了。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啊,你跟我说你在北京有买卖,在社会上有段位,谁遇到你都得叫声大哥,开个大奔驰,我他妈以为嫁给你,是成了大哥的女人。高奔头,你自己凭良心说,你是那个吗?你成天出去,除了舔人家屁股,还是舔人家屁股,你有什么能耐呀?”
高奔头指着小雨,“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你也就是敢弄死我。你知道我打不过你。哎,但凡是个男人哪个能怕你?你还镶了三颗金牙。为什么镶金牙啊?原来的牙呢?难道不是被人打掉了吗?你知道不知道镶金牙多难看啊?你他妈是把自己过去的难看镶在嘴里,让别人看啊!”
高奔头往跟前走了一步,“你告诉我,谁?”
“什么谁?”
高奔头大声说道“跟谁。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是不是跟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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