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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能不能如同今日的趾高气昂。”
甩袖离去,钰容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淑妃被她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宫婢的手,“备轿!本宫要去紫宸宫。”
魏茂元远远看见淑妃盛气娇艳走来忙下去迎她,“淑妃娘娘怎得来了?”
淑妃声调平平,“本宫来陪皇上用午膳。”
魏茂元犯难,淑妃娘娘圣宠非常,从前日日出入紫宸宫都是无事的,只今日大臣都尚在议事,还是南方军情,恐怕是多有不便,况且,这不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
“今日皇上还在与大臣议事,军情大事耽误不得,只怕是午膳都没时间用了,要不娘娘先回去,奴才定会将娘娘今日来的事情告知皇上。”
淑妃受了委屈自然不能忍着,“魏公公去通报就是,皇上还没说不见本宫。”
魏茂元唇角抽动,只得见到内殿。
冰鉴中泛着白烟透出清凉来,然则比冰块更冷的,是位居高位的帝王。
折子被重重扔在大臣跟前,“叛乱贼人不过千人,我方一万大军竟硬生生耗了半月还未平息!你们竟还同朕说要增派人手,莫不是你们想告诉朕,那伙贼人如今一人都未打下来不成!”
劈头盖脸的折子砸在身上,帝王怒气无一人能轻易承受。
兵部尚书道:“皇上息怒,这伙贼人本不值一提,只是却与边境南海诸国勾连在一起,我方将士并未在海上打过仗,益州才迟迟未能攻下!”
晏识聿扣住手中白玉扳指,“一群废物!”
锐利眼眸看向魏茂元,“让誉小公爷进宫!”
魏茂元不敢耽搁,慌忙去传旨,路过淑妃身旁时不免劝着道:“娘娘也看见了,皇上为南方战事动了肝火,娘娘又何必此时进去。”
淑妃眼中已经尽数都只剩下担忧,“正因为如此,本宫才要进去劝皇上注意身子,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连午膳都不用。”
魏茂元进殿,“皇上,淑妃娘娘在外头,说要求见皇上。”
晏识聿手中朱笔微顿,“让她进来。”
殿内几个小太监在收拾刚才乱飞的奏折,皇上不喜宫婢近身伺候,御前并未有宫女。
淑妃堪一进殿,唇瓣一撇就止不住的委屈,站在原处抽抽嗒嗒的哭咽起来,百媚千娇间楚楚动人,“皇上偏心。”
晏识聿搁下手中御笔,走过去按住淑妃的肩头,“爱妃怎得了?”
淑妃借势揽住晏识聿的腰身,“皇上昨夜去了钰容华那处,今晨臣妾不过说她请安迟了,她竟以下犯上、不敬上位!皇上还说不偏心!”
晏识聿黑眸倏然一沉,望向淑妃再无柔情。
魏茂元敛下心神,淑妃娘娘一向骄纵惯了,虽家世不好却是皇上老师的明珠,皇上也乐得宠淑妃娘娘,位份更是在小公主生母沈充仪之上,只是淑妃娘娘怕是忘了,皇上最不喜后宫在他跟前沾酸惹醋。
淑妃陡然一惊,那会儿被气得发晕竟一时忘了分寸,拖长语调娇声道:“皇上莫生气,臣妾不敢了。”
晏识聿脸色缓和,牵着淑妃的手,“你先回去,朝政繁忙,朕得空去看你。”
有皇上这句话,纵然现在是让她回去,也让淑妃羞涩淡笑,“皇上要顾念自个身子,莫要忘记用午膳。”
魏茂元亲自送淑妃出紫宸宫,长舒一口气,淑妃娘娘以为昨日是钰容华争宠,却不知皇上想看的可不是钰容华,而另有其人,淑妃娘娘这样说,岂不是在打皇上的脸面,皇上对淑妃娘娘好是好,那其中可有不少恩师的情分,若淑妃娘娘还是如此,皇上会偏向谁,还真不一定。
晏识聿早已拿起御笔继续处理朝政,魏茂元进来他连眼风都不曾给,“告诉钰容华,夏日燥热,她心更是不静,让她在含玉宫好好思过一个月。”
魏茂元犹豫着没动,忐忑问道:“阮筠姑娘……”
晏识聿掠他一眼,锐利眸光让魏茂元都抬不起头,良久后皇上终于开了金口,“她也是含玉宫的宫人,自然要跟着主子一道思过。”
魏茂元扶住头上的巧士冠,后脖颈发凉,实在想不通圣上这样究竟是在做什么。
……
含玉宫。
钰容华得了禁足的旨意将殿内茶盏砸了四五套,沉露与青苓哭着跪在地上劝她,“主子消消气,可莫要气坏身子。”
抬手间钰容华又砸了一个花瓶,“消气!皇上亲自下令让本主禁足,都是因为淑妃那个贱人去皇上面前嚼舌根!”
沉露赶紧抱住主子的腿,生怕钰容华又说出什么话传至皇上与淑妃娘娘的耳中,“主子别说了,不然淑妃娘娘抓住您的错处,到时中秋家宴怕是都出不去了。”
钰容华跌坐在榻上,怀中抱着引枕,“从前……从前皇上最喜欢我的,陛下喜欢我绣的香囊,夸我手巧,还命内侍省画了专门的图样,让我亲手打了同心结,妥帖收在香囊中,如今是怎么了,皇上是不是不喜欢本主了。”
沉露托着钰容华,“不是的主子,您瞧,上回您一给皇上绣香囊,皇上立刻就来了含玉宫,皇上对主子定然是在意的,只是淑妃娘娘位份在您之上,皇上这是因为宫规才会如此。”
钰容华满目悲痛,“我明知他是皇上,他的心不会在我一人身上,但我……我又如何能控制自己。”
沉露与青苓都是跟着钰容华一道入宫的,主子自入了潜邸,脾气一日不如一日,开始还有皇上的宠爱,可落在最后偏生什么都不剩,偏偏最是不能的,就是怪皇上无情。
钰容华倚在榻上,“阮筠,阮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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