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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用点儿劲啊,教授姐姐,你怎么下去了一趟变得这么沉了啊!”
陈一鸣的抱怨让伊什塔尔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边转过身去双脚蹬住沙坡往上爬,一边还不忘给陈一鸣上课。
“生物体本身的质量在生前和死后是没有区别的,为什么人往往会有拖尸体比活物要重的感觉,那是因为生命体在生存的状态下,身体肌肉会调节重心,搬运者找对了重心,就会感觉很省力;而尸体的肌肉已经失活,全身的重量根据躯体的结构而均匀分布,无法形成物理学中质点的概念,所以要更加费力。”
陈一鸣已经无力吐槽了,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尸体的,而且还是在这个凶险的人鱼巢穴中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唉,这家伙的学生当不得啊。
抱怨归抱怨,在伊什塔尔开始用力后,陈一鸣很快就把她拉到了顶坡边上,眼看着就要安全脱险了。
伊什塔尔先把人鱼蛋递给了陈一鸣,后者接过去掂量了下,现比想象中要轻很多,就顺手夹在右手腋下,然后伸手去拉气喘吁吁的伊什塔尔。谁也没注意到,虽然伊什塔尔用神秘的药水引开了海蜇,但是在被包裹的那一刻,曼陀罗海蜇的毒素已经渗入了背上的伤口中,这也是为什么伊什塔尔慢慢就开始觉得体力不支的原因,只不过因为身处人鱼巢穴,她误以为是过度紧张的副作用。所以,当陈一鸣伸出手接应她的时候,伊什塔尔脑中明明已经做出了抓紧双手的指令,双手却只是在陈一鸣掌中轻轻一碰,握住了一片空气,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仰面往坡下摔去。
情急之中,陈一鸣也没管那枚珍贵的人鱼蛋,扑出半个身子,在空中碰到了伊什塔尔的手指,却没有抓住,赶紧又往下一顿胡抓猛扯,堪堪扣住了伊什塔尔大腿上的装备包,总算止住了往下滑的趋势。
“人鱼之卵!”伊什塔尔低呼着,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危险,任由身子倒栽过去,在空中接住跌落的人鱼蛋,后背重重摔落在沙坡上,两个人就像猴子捞月故事中的那群猴子,一个抓一抓串在沙坡上。
“你个蠢货,我掉下去了还可以爬上来,你把人鱼之卵摔坏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陈一鸣已经习惯了她这副要样本不要命的样子,也懒得和她争辩,咬牙说道:“别说话,我先拉你上来再说!”
一点一点的,从腿到腰,再到肩膀,陈一鸣就这样满头大汗地一寸寸把伊什塔尔挪了上来,而伊什塔尔腿上的装备包,也在刚才被陈一鸣扯松了,当两人注意到滑落的那些小瓶时,只能在坡顶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小瓶飞快的滑落。
伊什塔尔捂着额头,“你究竟是有多衰啊,怎么第一次带上你做户外调查,就出了这么多的岔子!”
“喂喂喂,教授姐姐,你说这话可得摸着良心啊,我本来可是好好的待在大食人的海底堡垒里等待救援的,是你连哄带骗的把我逼到这鬼地方来的!”陈一鸣感受到了遇到舔食者那晚被安德鲁坑害的相似氛围。
“撞不到撞不到撞不到!”伊什塔尔没有搭理他,反而念经似的盯着坡下。
“你那些瓶子既然那么宝贵,你又要带着在野外乱跑,怎么不做的结实点啊。”陈一鸣凑了个脑袋上来。
“外行,这些瓶子里都装着目的地生物的体液,大部分生物都靠识别目标,摔不碎的瓶子带出来有什么意义?”
“那那瓶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你的血啊?”
“什么?!我的血?你什么时候抽的!而且,你也没带采血的器材啊!”
“就是你从息岩里边出来的时候,我猜测你的血液对这里的生物有特殊的吸引力,给你包扎的就顺便采了点,没想到还挺好用的。不过,你真的是张乌鸦嘴!!”
说完,只听一声微弱的玻璃碎裂声,装着陈一鸣血的小瓶子撞碎在坡底凸出来的鼓包上,伊什塔尔给陈一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死死盯着瓶子撞碎的地方,看着洒出的血液迅的消失在那黑色鼓包中,生怕下一刻,就会从鼓包里跳出无数的怪物。两人压住呼吸,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惊动了未知的怪物,每一秒,都是对度日如年的两人的煎熬。
而四周去没有什么动静,甚至坡底附近的那些曼陀罗海蜇触须,都没有一点动作,好像对陈一鸣的血失去了兴趣的样子。
过了良久,脖子都僵硬了的陈一鸣忍不住低声询问:“好像,没什么事吧?”
“闭……”伊什塔尔话音未落,脚底下的沙坡传来剧烈的震动,黄沙剥落后,越来越多的黑色暴露了出来,而人鱼巢穴的那片黑海之中,一阵低沉的闷响从水底升起,海岸出那些沉睡的夜叉,纷纷睁开的双眼,在黑漆漆的海岸线上片刻就汇集出了密密麻麻的恐怖红点,沙地上的美人鱼们,也从美梦中惊醒,齐聚到守护着人鱼卵的巨型贝壳边,开始吟唱着,检查着自己孩子的安全。
两人在坡顶东倒西歪,勉强双手撑地才没摔下坡去,伊什塔尔摸着脚下越来越清晰的黑色地面,看着黑墙延伸到黑海中,再联想到那恐怖的响声,饶是胆大如她,也脸色剧变!
伊什塔尔只来得及一脚把陈一鸣踢下坡去,刚刚说出“快跑”两个字,脚下的黑墙已经开始移动了起来,两人在坡面上下滑中,只觉得自己是被重型卡车推着,巨大的推力甚至止住了他们下滑的势头,背后巨大的压力让他们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还好只是几息时间,那股压力骤然一松,背后的黑墙突然消失掉,两人从空中摔了个七晕八素。没有给陈一鸣喘息的时间,伊什塔尔以最快的度站了起来,焦急的扫视了四周片刻,朝着一个沙坑跳了进去。
“没时间解释了,不想死的话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陈一鸣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身子立马陷下去一大半,脚底的一股拉力继续把他往沙子里扯。眼看着沙子瞬间就没过胸口,陈一鸣急的大叫。
“你选错地方了吧,这里是流沙啊!”
“憋住气,只有这东西能救我们!”说完,伊什塔尔已经整个没入了流沙中。
要死也选个不那么受罪的死法啊!陈一鸣深吸一口气,感到沙子开始从耳朵鼻子往里面钻,但马上,他就现这口气不用吸那么大口。
只听地面上一个轰隆隆的巨响,像是被爆破的摩天大楼在你面前倒塌,大地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埋在沙地里,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从黑海方向传来的巨力。先是感觉成吨的沙子从侧面挤压,然后压力依然一松,身体轻飘飘的,陈一鸣抹开脸上的沙子,惊恐地现自己竟然在空中,而脚下的沙子像是海浪一样,成浪花状飞往出口,在漫漫黄沙上冲浪,如此不可思议的“极限运动”,就在自己的脚下。已经被厄运折磨了多次的陈一鸣很快冷静了下来,在沙浪动能耗尽崩溃的刹那,双手抱头蜷成一团,在地上翻滚了十多米之后,安全的停了下来。
“教授姐姐!”在如此天翻地覆的情形下,陈一鸣也不用掩饰声音了,既然他都安全活了下来,那伊什塔尔肯定也没事。
果然,陈一鸣在身后不远处现了露在外面的一截绳子,他记得从沙坡上掉落时最后的画面是伊什塔尔还在努力用绳子把人鱼蛋绑死在身上。顺在绳子拉起,陈一鸣很快就现了伊什塔尔,还好埋的不深,被陈一鸣两三下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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