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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承被她问得一愣。
他的羊群里面没有母羊,全是公羊,自然不是留下来配种的。
他对自己的羊群并没有太上心。
毕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到时候它们都会被抛弃。
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崔承说道:“这些羊从送来时就这样了。”
阿木古兰一听,倒是升起来一些疑问:“你是说还有人给你送羊来?”
崔承点点头。
牧羊总有损耗,单于又不想他死,所以时不时还会来补充一些。
往年还有别的贵族会给一些衣物吃食,但他病重,前些年已经去世。
阿木古兰一听了,倒是觉得好玩起来:“看不出来,他们还挺上心。送来时是大羊吗?”
“有时候是大羊,有时候是小羊。”崔承说道。
“那你也不动动手……”阿木古兰说,“这肉味道一定不好。”
“是,”崔承说,“我不常吃羊肉,多半是吃鱼和鹿肉。”
“牲畜还容易乱跑和撞人……”阿木古兰感慨,“你这么多年属实辛苦。”
说话的这一小会儿,阿木古兰的肠胃一直提醒她该吃饭了。
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阿木古兰问道:“你准备吃什么?”
崔承道:“刚准备去把上午放下的鱼篓拿回来,现在大约已经抓到鱼了。”
“那就不着急,鱼放一晚不会坏。先吃我带的东西。”
她从马背上取下来行李,拿出来里面的食物和崔承分食。
“来试试我阿妈做的饼,”她掰下来一块递给崔承,又从身上掏出来自己的鹿肉零嘴,往他手里塞了些,“还有这些。”
他或许是有段时间没见这类吃食,啃得香甜,举止却还是很斯文。
阿木古兰跟他比属实是野人了。
她也乐得这样。
野人没什么不好的。
火堆上架着锅,上面沸腾着水。
阿木古兰舀起来喝了一口,就着饼咽下去。
“我一直好奇,”阿木古兰咽下去那口饭,“你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崔承手中的那根长长的木棍已经风吹日晒。
之前上面有一层清漆,能看到被主人经常抓握的地方,已经变了颜色。
似乎还有一个浅浅的手印被印在了木头上。
吃东西时,崔承把它放下了一会儿,但手还是有意无意地贴着它。
“是节杖。”崔承说,“圣上赐下的节,见之如见天子。我持节来匈奴,必得持节回去。”
“所以这根棍子……”
崔承此时神色不虞。
阿木古兰马上改口:“所以你的节杖就是……”
她想了半天合适的词:“把皇帝带出来了?”
这么解释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崔承知道面前的匈奴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和她计较这事。
只见她一拍脑袋:“坏了,我又忘了。”
崔承正想问她忘记了什么事,这匈奴女子马上补上了自我介绍。
“我叫阿木古兰。你叫什么?”
原来是忘记问名字。
“崔承。”匈奴人不管汉人的字,只是连名带姓喊着,崔承与他们打交道时便只说字。
“真是个好名字。”阿木古兰感慨,“起名的人一定希望你有出息。”
“你懂汉话?”崔承问。
“懂一些,我有个汉人老师。”阿木古兰说。
崔承向来看不起来匈奴的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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