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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周昱趁机抽掉了枕头,他看见了夏至脸上的泪。
夏至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周昱停了下来,他慌慌张张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不是痛。”
“……说谎。”他笑了起来,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角。
“唔……”夏至很委屈地应了一声,“没那么痛。”
说完他又去索要周昱的吻,周昱给了他,他发现只要有亲吻,夏至的腰就会动得格外厉害,他不禁按住夏至的小腹,往身体深处继续挺进:“还痛?”
这个姿势让夏至浑身一僵,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周昱抱住了他,咬住他的喉头:“嗯?”
“太深了……”他稀里糊涂地摇头。
“这就对了。”
毫无默契的两个人之间这场心血来潮的性爱让周昱享受得很彻底,无论初衷如何,勃发的情欲已然笼罩住了他,夏至的姿态里隐约带着几分献祭感,而这匀称修长的身体和闪闪发亮的皮肤,也的确是最好的情欲的祭品。他放任自己强硬地开拓着夏至的身体,欣赏那布满了汗水的脊柱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妙地紧绷、起伏,而其中最美味的,还是那不自觉的不驯服,这是只有对同性性爱还一无所知的人才会有的:不管内心是如何渴望,从未留下印记的身体总是会反抗。
而他不介意做一个征服者。
这样想着,他就彻底放任自己沉迷其中了。
夏至并不记得自己和周昱第一次做爱是怎么结束的,因为在最后一次射精中,他似乎晕了过去,然后睡着了。
但他记得的是,在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后,他是被周昱叫醒的。
因为痛,他睡得并不沉,所以听见周昱的声音的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但醒归醒,意识又都离得太远,直到周昱又叫了他第二声,他才忍着从腰部以下开始的疼痛,从床铺深处撑起身子,顺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窗帘是拉开的,骤见强光,他的眼前漆黑一片,一个很轻微的声响响起,他分辨不出来,只是忍耐着这光勉力望向周昱所在的那一点:“……嗯?你是要去吃晚饭了吗?”
“不是。天要黑了。”
脑子里像是煮开了一锅粥,夏至过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周昱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周昱走过来,递给他一张薄薄的纸:“我一直在等你醒,本来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儿,但天要黑了,曝光不太够。”
他一怔,终于看清那是一张宝丽莱胶片,记录的就是那个刚刚过去的时刻,他撑着手臂从床单里爬起来,蜿蜒的脊背,仿佛泛着温暖的金光。
夏至这才注意到周昱已经换好了衣服,这让他意识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时点已经过去了,他急忙掀开床单,下床要找自己的衣服,见状周昱扶了他一把:“不着急。要洗个澡吗?”
夏至摇头,摇摇晃晃地收拾好自己后,定了定神,对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周昱说:“那……我走了。”
“你要回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他继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的照片。很……很漂亮。”
看着他黯淡的神色,周昱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漂亮的是你。谢谢。”
……
那一天的饭局周昱到底还是迟到了。满桌都齐了,全等他一个。见他进来,立刻有老友笑说:“哟,满面春风,难怪迟到了。”
周昱笑而不答,自罚三杯,一时间想起的,还是不久前的下午他在等待那个青年从睡梦中醒来时,所看见的一切。
夏至刚走进练功房,就听见孙科仪状若痛心疾首的声音:“唉唉唉,夏小至,你学坏了啊。”
“孙姐,我……”
“昨天是谁鞋子都没换,听见有人在街对面的店里看见周昱就冲出去?跑出去见偶像就算了,也不晓得回来一趟,我们还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等着给你个惊喜呢。”晚上八点,练功房里稀稀拉拉并没什么人,孙科仪的说笑声一时间传遍了全场。
顿时低笑声四起,夏至本来就有心事,这下简直抬不起头来。他静了静心,强自镇定地准备解释,话头又被别人抢去了:“所以你去的时候他还在吗?要到签名没有?”
“嗯。”他含糊地答应着。算是要到了吧。
“下礼拜一周昱会再过来一次,你巴赫录完了没?你要是还想见他,来看我们彩排?”
夏至径直走到镜子前,一边压腿一边回答:“我下周一要去艺大。老林有个现代舞的推广讲座,要我一起去。生日的事情对不起……蛋糕还留着吗?”
“你还说。订了个冰淇淋的,等不到你回来,又没地方放,只能吃掉了。”
夏至连声道歉:“对不起,这是我不好……我改天请过大家。”
“算了算了,不是要你请客。再说你生日都过了。下次再轮到谁过生日,你一个人出两个人的份子钱……”说到这茬孙科仪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去问舞团其他同事:“哎,是你们谁说老林在找夏至的?”
“哦,夏至,老林下午找你来着,听说你请假了要你明天一早直接去办公室找他。”
他们所说的老林是剧团的创始人,夏至一听到他的名字,浑身的弦一下子绷了起来:“哦,知道了,谢谢。”
昨天夏至回到住处后一觉昏睡到第二天傍晚,醒来后觉得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但洗了个澡,依然还是来练功房报到了。
他感觉到身侧头来的目光,不由得停下动作,正对上孙科仪担心的目光:“你怎么回事?腿又在痛?”
夏至飞快地垂下头,不敢教孙科仪看见自己这一刻的表情,他一直没学会怎么说谎,难得说一次自己先心虚起来:“嗯……前几天淋了雨。”
孙科仪闻言,一把把他从练功架上拉下来:“瞎胡闹,腿痛还来练功,以后不想跳了?”
夏至不作声,除了心虚,更多的还是对孙科仪的敬畏——她是‘扬声’最早一批招募的舞者,十几年过去,同期的女舞者都退了,她却在结婚生子又离婚之后,依然留在舞团里。她比夏至年长了十岁还不止,有的时候看着她,夏至会想起自己那同样曾经身为舞者的母亲来。
孙科仪见他一直低着头,很快也心软了,叹了口气说:“别练了,今天先回去吧。”
“反正都过来了,我坐着看你们练一会儿也好。孙姐,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不要以为年轻能撑过去,等到时候吃了苦头才知道有的受。”孙科仪挥挥手,“那你边上坐着去。”
夏至乖巧地点点头,擦了把汗坐到了一边。这段时间来舞团的主力都在全力以赴地彩排下个月初即将在夏季艺术节上首演的《踏歌》,二团正在别的城市做推广演出,平时直到午夜前都还很热闹的练功房这段时间以来反而清闲得多。夏至自从入团,一直很喜欢这个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练功房,有一种白昼永不过去的幸福错觉。有前辈在复习《踏歌》里的舞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他还是很快地入了迷,并又一次地懊悔之前那场让他错失掉这个机会的伤病:那是一个极高的跳跃,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可以跳得这么高,舞台上的风声呼呼地朝着他的脸灌来,他不知道在半空中停留了多久,但落地的那一刻,他听见一声关节错位的轻响,又在瞬间被观众席上传来的掌声和欢呼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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