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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来回的路上,是郭巍面对风虫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几个糙老爷们在空无一人的街道肆无忌惮地吼着军歌。失去了人类的维护,城市很快呈现出一片衰败气相,也可以说大自然见缝插针地夺回原先属于她的土地和植被。郭巍想到一个问题,这是不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多年以来,人类作为生物链顶端的绝对操控者,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破坏生态,海洋、湿地、森林、沙漠充斥着各种生活垃圾。外星人看不惯了,对阿尔法星生态施以援手,将人类清理?这个想法不算过分吧,至少不算前沿,太多小说和电影的落脚点都是环保问题。
除了气球,连队还搞来许多汽油以及氢气充气泵,还有几个班搞来橡胶热水袋、气象气球和热气球,更有甚者,准备了一卡车烟花炮竹,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开派对。连队连夜开拔到豚34,将数百块巨大的、拼贴而成的苫布铺平,下面豢养着形形色色的气球。气球表面涂抹一层汽油,或者柴油和机油,布置成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陷阱。
“阿莫尔博士,您多担待,部队上的伙食本来就比较简单,加上又是特殊时期。”郭巍给阿莫尔端来一碗面条,自己回去又盛了一碗,两人蹴在地上用餐。
“我就爱吃面条,尤其是大锅饭,抢着吃香。”阿莫尔大口大口地吸溜着面条,咀嚼的间隙说,“对了郭班
长,我问你个私人问题,胜利之后,你最想做什么?”
郭巍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根本不用想,所有参与战斗的人都有同一个答案。他默默看着阿莫尔,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阿莫尔说完继续扒拉面条。
到了晚上,郭巍和埃尔克森仍然前半夜、后半夜为阿莫尔站岗,交接的时候,郭巍对埃尔克森说:“把外星人赶跑之后你想做什么?”
“回家。”埃尔克森想都没想。
“我知道,回家之后呢?”
“成亲。”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郭巍说,“结婚你就后悔了,就开始怀念美好自在的单身生活,一个人多好啊,想打游戏打游戏,想出去玩出去玩,想抽烟喝酒抽烟喝酒,可日子过着过着你就会觉得,老婆跟孩子不可或缺,因为你会越来越想有个家,有个归宿和落脚。”郭巍不想煽情,上个班只剩他俩了,想跟埃尔克森说说心里话。“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是阿尔法星,为什么是我们?就算这是一场注定会取胜的战役,但仍然少不了流血牺牲,为什么是我们?”
“班长,你以前不这样的。你总是给我们加油打气,我现在挺怀念你能骂我两句。”
“赶紧去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一周后,“隧道”出现能量扰动。郭巍派埃尔克森开车把阿莫尔博士送走,这是他接到的任务,在风虫降临之前必须带阿莫尔博士撤离。郭巍把任
务转嫁给埃尔克森,给他一个逃离战场的理由。埃尔克森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直到郭巍冲他大喊,这是命令。
埃尔克森和阿莫尔博士离开不久,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打响了,成千上万只风虫从“隧道”喷涌而出,顷刻间布满整个天空,乌云压阵,比之前三次的数量有过之而无不及。跟之前不同的是,部队没有立刻瞄准风虫,而是请君入瓮。
郭巍趴在苫布下面,手里拿着一把军刀,等待指令,要沉住气,让风虫飞一会。
四周寂静无声,人们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就在这时,郭巍听见当当当的声音,起初只有零碎的几声,后来密集成一片,噼里啪啦拍在苫布上。郭巍终于反应过来,下雨了。风虫好像有备而来,人类的天气预报预测失灵了,它们却踏着精准的步伐来到人间。苫布并不能完全防雨,不少雨水渗进来,打湿郭巍的军装和气球。透过苫布上的孔洞望去,郭巍已经可以看见一片黑压压的轮廓。他继续屏气凝神等待着,等待着,指令没有传达之前,他必须纹丝不动地恪守岗位。这是军人的天职。郭巍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写好的程序,毫无差错、绝对服从地运行。
“全体都有,听我口令!”
“一排二班,放!”
“三排四班,放!”
“七排六班,放!”
随着固定苫布四角的绳索被割断,充满氢气的气球腾空而起,很快
便于风虫相遇。全体士兵举枪射击,即使沾雨水,表层涂抹了汽油的气球还是被成功引爆,就像放烟花一样。事实上,有个班就在负责放烟花,炮声与射击声交叠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化学反应——他以前看综艺节目,经常听见选手说化学反应,好像不说显得不专业——成千上万只风虫是实验品,气球是催化剂。
靠近火源的风虫很快烧着,接着引燃其他风虫,暂时没有被烧着的风虫四散奔逃,逃过一劫的风虫并没有急于投入战斗,而是远远逃离。风虫畏惧的并不是枪炮,而是枪炮爆炸时产生的热量。郭巍觉得他们早就应该意识到这点,而不是经由一个前来调研的科学家提醒。他们可是最前线,每天都在跟风虫打交道。但也不能过于苛责,他们毕竟是执行命令的战士,分析和总结不是他们的特长。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气球升空,在天上点燃了一场燎原之火,对风虫进行杀戮和驱逐。
“太爽了。”郭巍打完一梭子弹,冲身旁的埃尔克森大喊,连日来的压抑与恐惧都得到了释放。他换了弹夹,重新压上膛,“这一枪是小林的,这一枪是韩大庄的,这一枪是付子桐的,这一枪是胖辉的,这一枪是李旭的……”
埃尔克森受到郭巍的鼓舞,跟他并肩作战。看着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兄弟,郭巍感到欣慰又愧疚。他曾许诺把他们都带回家,可
现在只能带回他们为国捐躯的荣誉。
燃烧的气球覆盖面积有限,风虫很快便适应了空中的战场,从远处迂回到地面,跟之前一样与先遣部队进行绞杀。
“换火枪!”
郭巍听见有人高喊着,连忙丢掉冲锋枪,挎起火枪,朝迅速游走而来的风虫一通射击。郭巍把埃尔克森喊过来,两人背对背,三百六十度不留死角,将四面八方的风虫一扫而光。这才是打仗,这才是短兵相接。距离近了,郭巍才发现,被点燃的风虫骤然膨胀,涨到之前体型的一倍左右,猛地爆裂。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味道似乎凝固成实体,拼命往郭巍鼻孔里钻。郭巍心里下意识咯噔了一下,害怕风虫变异成气体,这不是不可能,外星人都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呢?郭巍连忙拿出防毒面具,招呼埃尔克森也拿出来,结果埃尔克森的装备只有一副口罩。
“你的面具呢?”郭巍质问他。
“给阿莫尔博士了。”埃尔克森说。
“算逑,把这个戴上。”郭巍把自己的防毒面具丢给埃尔克森。
“不行。”埃尔克森拒绝。
“这是命令!”郭巍一把扯过埃尔克森,把防毒面具套在他脑袋上,之后扳住他的肩膀,往后拽,埃尔克森低头错身的工夫,郭巍举枪喷火,点燃了一只俯冲而来的风虫。爆炸声就在他们耳边炸响,郭巍的听力系统一时失灵。他觉得一切都失真了
,战场失真了,战友和风虫也失真了。郭巍觉得自己闯入了一部默片,周围的一切都是道具,他只是根据剧本演绎着属于他的剧情,他等待躲在监视器后面的导演喊一声“卡”,就可以卸下疲惫与伪装,回到家里,回到妻子和女儿的氛围里。但他短暂性的失聪,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他看见戴着防毒面具的埃尔克森朝他冲过来,因为消声了,看上去像慢动作。
一只缩小成鸡蛋大小的风虫不偏不倚钻入郭巍嘴里。郭巍意识到不妙已经晚了,埃尔克森刚才应该是提醒他吧。郭巍推开埃尔克森,紧紧闭上嘴巴,他感到胸口壅塞着一股沉重的压力,腹部有了一个撕扯着疼痛的凸起。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妻子分娩那天,他作为丈夫进入病房进行陪产。他看着妻子的肚子,撕心裂肺地叫喊,就想替她受这份罪。他摸到一颗手雷,毫不犹豫地拉开保险,趴在地上,在他体内的风虫“破土而出”之际爆炸,他的血肉跟风虫的碎片混为一谈。这不是一个战士最好的结局,却是值得尊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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