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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第一次在宫中的偶遇,自己看懂了他眼中流转的各种情绪,却是在很久以后,才真正明白那愁肠百结的眼神是为何人,又究竟是因何事而起。
想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会头一次地,对一个人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然而那人却偏偏将自己掩藏得最深,叫人捉摸不透。
忽然哼笑出声,玄烨再读往前踏出一步,很近地站在容若的面前。
容若也不避让,依旧只是立在远处,默然地垂着眼。
玄烨顿了顿,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面前这人下颚,稍一用力,慢慢抬起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足够二人四目相对。
他仍旧微微抬着下颚,高高在上地垂着眼,目光集中地落在五指间那人的眼睛里。
这个动作原本因是有几分轻佻的,但此刻玄烨微微眯起眼,打量面前这人五官时的神色,竟恍然给人一种认真专注之感。
面上却早已没了笑意,只剩一派肃然。
而面前这人在自己不容置疑的力道之下,仍旧只是没有任何反抗地与之对视着。目光中既无争锋相对,也全无惊惧退缩之色。
自然也全无那日初遇时,那保藏着千思万绪的极至深情。
那种孤注一掷的深情以及奋不顾身的冲动,到底只肯为一人而留么?
玄烨心下莫名有些烦躁,但面上却反倒做出一丝平静的冷笑来,终于开了口,幽幽道:“不知者无罪,此事朕自然不会追究。不过,朕最近偶然读到了一首词,倒不小心从中亏得了一个秘密。听闻你是词中行家,不如帮朕看看,朕的解读是否有所差池?”
说罢抬手松开钳制,思量片刻之后,便踱着步子慢慢吟诵道:“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
玄烨一口气诵完,刻意地顿了顿,见容若面上的神色已隐隐有些变化。幽幽地笑了笑,继续道:“若朕未猜错,此词所述,应是一对男女私会之景。然而出于某些缘故,二人虽得以相见,却终究只能‘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那女子回首远走之际,唯有远远地轻叩玉钗,聊表情意……”言及此,刻意拉长了话尾,再度走到容若面前,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而那男子,即便冒死入宫一见,却也只能茕茕孑立在一棵合欢树之下,远远地翘首而盼……”
容若静静地听着,自始自终只是默然地垂着眼。但玄烨瞥见他周身愈发明显的颤抖,不由一笑,心知自己方才所言,十有八九便是属实了。想来纳兰容若这般至情至性之人,能做出那般私闯禁宫之事,除却一个“情”字,恐怕也自是再难有其他理由。
无论如何,当面撕开他心中最不可告人,也是以为藏得最深的秘密,玄烨此刻心中倒有几分快然。因为此事,便也只有他一人撞见,一人知晓而已。
再度笑了笑,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容若。心下倒要看看,他被戳中这软肋之后,究竟会作何反应。看他此刻还能否如之前那般平静从容,清淡到一无所求。
然而直到容若无奈一笑,慢慢地抬起眼同他对视的时候,玄烨看到那双凝结着浓重阴云的双目,心头却莫名一紧。
一时之间,竟忘了继续开口。
而恰在此时,却听闻一串浩浩荡荡的蹄音自北面响起,越来越清晰,二人之间的这般僵持蓦地被打破。容若循声望去,心知定是八旗子弟狩猎的队伍。回过头看着玄烨正待说什么,人却被对方猛地一抓,大力向古木后之拉去。
玄烨一把把他抵在古木边,做出噤声的手势,直到那从附近驱驰而过的蹄音渐渐远走,才慢慢露出笑容。
“朕现在可不想回去。”他一手撑在古木边,很近地看着容若,幽幽笑道,“纳兰容若,你还没告诉朕,朕方才所猜想的词中之意,可究竟是对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jq神马的,写起来果真比较有激情>
8
一片幽情冷处浓(中)
容若从未想过,自己要和命运抗争到何种地步。他能做的,一向只是顺从而已。
顺从地如同每一个满人子弟一样,学习文墨骑射,顺从地按照家人的意思参加科举,走上仕途,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任何反抗。甚至在十六岁的那年,他徒然地呆立在门边,看着同自己两情相悦的表妹一步三回头地走进轿子,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离自己远去。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明明知道,在前方等待着她的,只是一片森严冰冷的不归之地,但自己却依旧只能顺从,顺从,再顺从。明知是地狱,也只能任她踏入;明知没有光明,还要笑着相送。
只因这是命。是他们,也是所有人都无可反抗的命。
只要踏进了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宫墙内外,哪怕是一步便足以跨过的距离,却已将自己阻隔在千里之外。从此以后,那最好华年里共同铭刻的点滴,便只能永远定格在了回忆之中,自此失去了继续延续的资格。
人生所有的交集被尽数斩断,剩下的,便也只剩下形同陌路而已。
落尽深红绿叶稠,旋看清絮扑帘钩。怜他借得东风力,飞去为萍入御沟。
他写过无数这样的句子,追思,回忆,痛心疾首。只可惜他永远做不成那在风中徜徉恣肆的飞絮,轻而易举便足以飞越那不可逾越的高大宫墙。
他所能做的,只有在家中费尽笔墨费尽相思,徒劳地追忆一场罢了。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他原以为,如此这般,自己终有一日会走出这积郁,忘却那叫做回忆的东西。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可是,随着时间一日日地溜走,他发现自己心中的思念,不仅未有半分的消散,反而如同美酒佳酿一般,沉于心间的时日越是长久,便越是肆意散发出不可抑制的余韵。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自己所处之地,无处不充斥着旧日的情形,挥之不去,驱之不走,反而如阴云一般愈发盘旋积聚在心头。
终于在一日到了无可忍耐的临点。
虽然离那时也只过去了两年而已,但此刻容若回忆起来,却只觉恍如隔世一般。两年之后的自己似乎已经过早过快地苍老了,回忆起当年那种无所顾忌的年轻气盛,也只能如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般,徒然唏嘘感慨而已。
也许冲动终究是和年少相与并存的,虽然无法一语蔽之这究竟时好时坏,但那个时候的自己,的的确确是做出了一个足以称之为“胆大包天”的举动。
在一日午后,悄然入宫。
其实他从未奢望过太多,只想远远地看一看表妹而已。仅此而已。
而上天也确实满足了他的心愿。他也许此生都无法忘记那日所看到的情形,因为那每一个画面都是自己冒死所看到的,也是残存在自己脑中,有关表妹的最后鲜活的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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