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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弄疼他了......他會......怪我嗎?
就在我愣在那時,施岷突然笑了,說:「這個問題真的這麼難回答?」
我怕他以為,是我對他失去了興,趕緊搖搖頭,下意識想告訴他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從頭到尾,都只想擁有他而已。如果他仍然對我們的關係存在猶豫,我不怕等。
而施岷就像猜到我要說什麼一樣,在我開口之前,湊過來,堵住了我的嘴。
「嗡」地一聲,我大腦里繃著的弦全都斷了,只能感受到他在親我,他在拿舌頭勾我的唇珠。
「施岷......」我掙扎著逃出來,告訴他,「你這種親法,我真的不能保證我能忍住。」
「沒有人讓你忍。」施岷說完,又湊上來找我的舌頭。
我從沒見過他這麼大膽的樣子,甚至比我們熱戀時更甚。他張著嘴,像是邀請我的舌頭造訪,而我終於放棄抵抗,去勾纏,去調弄。
沒有人能頂得住這種挑逗,更何況,我想要他這件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我再次問他,確定嗎?
施岷不耐煩地繼續拿嘴唇堵我,一手往襯衫里伸,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晚上涼。」我把他推到床邊,拿毯子披在他的背上。
沒想到,本來最靠近床的人是我,施岷卻一個轉身,叫我坐到了床上。他則跪在我的腿上,叫我靠著床板,以一種被動的姿勢接受他的親吻。
我不知道他這一年經歷了什麼,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事都能放得開。
(......刪)
我倆就像久旱逢甘霖的人,胡鬧了許多次。
一開始,我怕施岷冷還給他披了條毯子,可是頭一次結束時我們去洗了個澡,在浴室里鬧了半天,沒忍住又折騰了一回,於是出來時我倆都是一絲不掛的了。
我幫施岷拿了床厚些的被子掖好,警告他不許再來勾我。
施岷也是累到,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就睡了。
「我辛勤勞作這麼久,你不給我一個獎勵啊?」我委屈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後頸。
也許是我的呼吸撓得他痒痒,施岷突然轉過頭,瞪了我一眼。只是這個幅度有點巧,我只要微微低個頭就能親到他。
天賜的良機,不要白不要,我趕緊含住他的唇珠,在他揶揄我之前斷掉他要說話的念頭。
親著親著就又有要繼續的勢頭,施岷趕緊把我推開,佯裝生氣地問:「有完沒完了?我可是個病人。」
我笑著在他臉上點了一下,說,好了好了,睡吧。
......
醒的時候,陽光灑在我臉上,這才發現昨晚窗簾沒拉嚴實。
我趕緊起床把窗簾拉好,躡手躡腳回到床上。施岷還沒醒,一般來說他這個點早該醒了。我不禁害怕是不是昨晚鬧得太狠,以致於到現在還沒起床。
又過了一會,施岷翻了個身,順勢滾到我懷裡。
我愣了一下,隨即把他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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