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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大哥!”
“大哥!”
“对不住了大哥,俺们来晚了。院门关得紧,俺们是爬墙进来的!”
“怨俺们笨,越到关键时候越是掉链子。俺们真他娘的没用!”
赵大牛给自己的腮帮子上重重来了一下子。
“来的不晚,正是时候。”野狼并不怪他们,吩咐道:“箱子弄走,把这王八窝点了!”
“放心吧大哥,俺们早就堆好柴火泼好了油,那些油是从陈记油坊拿出来的,好使着呢。”周小狗呲牙嬉笑道。
“大哥,这些人都是你给……”孙三驴的一双眼珠子瞪得好似驴眼珠子那么大,他不敢相信大哥竟凭着一人之力砍翻了这么多条汉子。
“这些都不是好种,留下了是祸害。你们再辛苦辛苦,看看哪一个还有气,就当做做善事,让他少遭点罪吧。”
野狼让五小鬼杀人,是为了考验他们有没有杀人的胆量,如果连杀人的胆量都没有的话,那么这些人是不可用的。
五小鬼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谁也没有杀过人,因此谁也不敢下手。
“今晚过后,咱们就得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你们倘不让自己的手上沾点血,是没法跟我混的。”
野狼用一双吐露邪光的眸子在五小鬼的脸上扫了一遍,然后将手中沾血的柴刀在鞋底上蹭了蹭,倘五小鬼不敢动手结果他人,那他就必须要狠一狠心,用手中柴刀结果掉五小鬼。若不下此毒手,今晚之事难保不会被这五只小鬼说出去,那样一来黑白两道也就不可能放过他,他也只能带着草儿亡命天涯,再也没法过安稳日子。
“杀!”赵大牛横眉立目,“成大事者没有不心狠手辣的!杀一人,便是纳投名状!咱们哥儿五个今儿就给咱大哥纳个投名状,谁要不敢杀,俺就杀了谁!”
说罢,赵大牛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泡在血水当中的短刀,走到一个痛苦呻吟的汉子跟前,对那汉子说:“怨你倒霉,你要不缺德,俺也不宰你,宰你是为除暴安良。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别再干缺德勾当!”
话音未落,刀子已经捅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紧跟着,赵大牛将刀子一挑一转,那人的脖子裂开一道大口子,血水汩汩往外冒。
其余四个见赵大牛杀了人,他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捡起刀斧,在那些半死不活的倒霉蛋儿身上又捅又剁,非但没有惧色愧色,反倒十分兴奋喜悦的模样。这样的狠角色,才是野狼中意的人选。
五小鬼的手上全都沾了血,如此一来,他们等同于向野狼纳了投名状。而野狼也必须要履行前言,带他们出人头地,成全他们每个人都能混出个人样儿了。
箱子搬走,房子火起。风卷火、火助风,浓烟直冲斗牛宫。
奇怪的是,没人救火,反倒是扶老携幼围着大火看热闹。
鲁大莽的宅子建在宽阔处,最近的一户人家离他的宅子也有百米之遥,故而没人担心自家的房舍受牵连。而鲁大莽坏事做绝,平时不得人心,今晚他家有事才没人愿意管,反倒乐不得看他家有事,最好是一家子死绝户了才好。
野狼在回山的路上,已经跟五小鬼做了交代,让他们回去山神庙把家当收拾收拾,而他自己则回去接草儿,这里已经不能留了,先找个僻静的地方藏起来,待风声没那么紧了,再规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五小鬼无不遵从大哥的吩咐,大哥叫干嘛他们就干嘛,他们老实的守着那口“宝箱”,在破庙等着大哥的到来。
野狼回到家,草儿还没睡,一直在等着他。见他浑身是血,就知道他杀了人。但是草儿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来,反倒是很自然的问丈夫:“是不是要带俺走?”
“走!”
草儿回身拿起一个小包袱:“走吧。”
野狼呲牙笑,他笑草儿的脑袋并不笨,早早就知道他下山要干些什么。
他还看到,草儿刚刚放下了拿在手里的剪刀。他明白,草儿若等不到他,就会用那把剪子赴黄泉去找他。
他将草儿背起来,头顶明月,脚踩大地,奔着山下的山神庙大步走去。
……
几天后,负责探听风声的周小狗告诉野狼,鲁大莽死了的第二天,他那个住在娘家的婆娘就报了官。另外,那几个死在鲁大莽家的倒霉蛋儿的家属也是不依不饶,非要官面上的爷们儿给个说法。
说着说着,周小狗嘿嘿笑了起来:“鲁大莽的宝贝让咱们拿走了,他家婆娘的‘体己钱’跟着房子一块儿烧干净了,而他婆娘的娘家又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没钱打点官面上的爷们儿也就没法让官面上的爷们儿给她死了的爷儿们伸冤。还有那几个死在鲁大莽家的倒霉蛋儿,家里面也都不肯往外拿钱。所以,官面上也仅仅是做做样子随便找了几个人问了几句,压根不是真心出力。”
听周小狗这么一说,野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轻松神色,对蹲在一旁的赵大牛说:“明儿一早,你上火车站溜达溜达去。”
赵大牛明白大哥的意思,连忙说好。
“倘一切太平,后天咱们就走,先去济南住一阵子。然后,我再带你们去天津。”
野狼这番话一出口,五小鬼立时手舞足蹈起来,他们太期盼到大地方见见世面了,憋在穷山沟子里,一辈子也难出头,要想出人头地,就得上大地方闯荡一番。
吩咐五小鬼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之后,野狼对草儿说:“我得去见一个人。”
“啥人?不能不见吗?”草儿分明不想丈夫再去犯险。
“那人在关键时候拉了我一把,我走之前必须要去见见他。”野狼的语气很是固执,已是铁了心要去。
“那你可得快去快回,俺不想你再有事。”草儿语出关切,真心担心丈夫的安危。
“放心。”野狼笑着对草儿说:“多少回了我都死不了,这回我照样死不了。你安稳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草儿了解丈夫,知道留不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在心中求神保佑丈夫平安去、平安回,只要丈夫没事,哪怕是折她的寿命,她也心甘情愿。
野狼走了,草儿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转身回到临时栖身的山洞当中,坐下来耐心等待。
换做以前,她会哭,然而这一回,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掉。
她知道自己跟了怎样的一个男人,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做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人,那样一来会让男人分心,久而久之,男人便会厌恶。
她已经知道自己改怎样做了,既然男人是做大事的人,那么身为一个做大事的男人的女人,也要变得坚强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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