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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向野坐立难安,颤抖着声音问道:“江行宴,你对象叫什么?”
“团长,她叫楚桑宁,是鲁市人,家里有父亲。”
乔向野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那母亲呢?”
“桑宁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江行宴说完以后,乔向野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不说话,政委和孙国安他们更不敢说话,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这种安静的尴尬场面直到何舒兰姗姗来迟后才改变,看到自家夫人来了,乔向野噌的一下站起身,拉着夫人往厨房去。
“小舒,你看。”
何舒兰看到楚桑宁的第一眼就惊讶的捂着嘴巴,真的很像,眉眼间简直是一模一样。
楚桑宁在厨房做菜,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任人观赏,不明白什么大家都要用那种“你受苦了”的眼神望着自己。
终究是女人了解女人,看到楚桑宁不自在的模样,何舒兰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拉着自家男人先出去,低声道:“咱们先出去吧。”
今天是来江行宴家里吃饭来了,至于这件事情,等人走后再说吧。
江行宴做的豆角炖鸡,楚桑宁顺手又弄了个豆腐鱼汤和辣子鸡,本来还在想菜会不会不够。
结果发现大家都带着菜来的,看到小姑娘又在厨房忙活了一身汗,江行宴无奈的拿出手帕让她擦擦,小声道:“大家来的时候会自己带一个菜的。”
所以他才准备三个菜,结果小姑娘又弄了好几个,这下子是真的吃不完了。
江行宴、政委、孙国安还有其他几个连的连长坐在一起,楚桑宁和何舒兰以及其他的军人家属坐在一桌,大家唠了几句,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乔向野看似在桌子上吃饭,实则余光盯着楚桑宁看个不停,要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江行宴还真的怀疑自家团长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咳,团长吃菜。”乔向野看的实在是太明显,其他人都看出来了,江行宴不想让大家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小姑娘,于是想方设法的和乔向野说话。
何舒兰和楚桑宁做在一起,两人的距离很近,何舒兰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问了一句:“小楚是哪里人啊?”
“我是鲁市人。”
鲁市和京市?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何舒兰没有在意,继续问道:“家里几口人呀?”
“一家三口。”楚桑宁腼腆的笑了笑,听到这话的何舒兰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都有些变了。
“不过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在我和我爸心里她一直没离开,我们就是一家三口。”楚桑宁又补充了一句。
何舒兰慈爱的摸着楚桑宁的手,“可怜的孩子,你妈妈叫什么你还知道吗?”
楚桑宁百思不得其解,团长夫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家庭这么关心?难不成她对每一个人都这样?
“我妈妈叫乔夕枝,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楚桑宁说完以后,隔壁桌子忽然听到一个杯子掉落的声音,乔向野双目泛红,嘴唇颤抖,“你、你说叫什么?”
“乔夕枝呀。”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眉眼,乔向野忽然一下就绷不住了,站起身哽咽道:“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
江行宴似乎也没想到团长的亲人竟然在自己身边,他作为客人还要招待屋里的其他人,所以也没有走开。
不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乔向野的失态都看在眼里,饭后不约而同的提出告辞,屋里瞬间只剩下何舒兰、江行宴和楚桑宁了。
没有人了,何舒兰才敢放声大哭:“小楚,小楚,你是我妹妹的孩子,我是你舅妈呀。”
天降舅妈?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楚桑宁从何舒兰的怀里挣扎出来,面色纠结的说道:“夫人,您可能认错人了,我妈没有亲戚的。”
我爸说我妈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亲人,从哪冒出来的舅妈呀?
“没有错,绝对没错。”何舒兰摸着楚桑宁的眉眼,像是在回忆故人,“我当初见你妈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漂亮,明媚,让人一眼看到就很喜欢。”
也是因为夕枝,何舒兰才会认识乔向野,后来更是成为夫妻。
“怎么可能。”楚桑宁一时接受不过来,用着求助的目光看着江行宴,想让他出来说句话。
“嫂子您先别着急,这件事情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好好的查一下。”
楚桑宁的小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个不停,“对呀对呀,我爸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平复好心情的乔向野刚回来就听到楚桑宁的话,心里五味杂陈,“你说你有爸?”
楚桑宁觉得江行宴的上级领导脑子有些问题,她要是没有爸,那她从哪来的?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我爸叫楚远林,我们住在鲁市。”楚桑宁信誓旦旦的回答。
乔向野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老朋友,小枝失踪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是在外面嫁人生子了,不敢想象周咏卓要是知道该疯成什么样子。
还有小枝,她跟咏卓相爱了好长时间,不可能会嫁给别人,这里面有蹊跷,乔向野看了一眼楚桑宁,急促的开口:“桑宁,我是你舅舅。”
:真相,我要奖励
“舅舅?”楚桑宁觉得上天跟自己开了个玩笑,自己只是过来看望江行宴,怎么还平白无故的得到了个便宜舅舅?
“是啊,你妈妈叫乔夕枝,我叫乔向野,我们是一家人。”乔向野说完以后,楚桑宁被这个称呼惊到,急得一口气没上来,弯着腰使劲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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