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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练并不立即回答,在屋中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了书桌前,用手指轻叩桌面,边回忆边说道:“当时我也一直在想,到底谁才是第四个凶嫌,但是因为那时我另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便打算暂时搁置起来。随后,因为一件私事,便去了五十里外的一个村落,这个村子隐藏得甚好,你们中间大多数人,恐怕都不知道。尽管在那里,我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但就在我快要离开时,有一个人正好在敲打石头,让我忽然间想到了落水?曾经说过的话。在牢里时,他说,那天他正走近书房,似乎听到屋里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我们先假设他说的是真话,那么,当时在书房里敲打东西之人,不是严庄主,就是凶手,他们到底在敲打什么呢?”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都凝气屏息,一齐望向聂飞练,眼睛都不眨一下。飞练停了一下,续道:“有一个老人曾经对我说,假如我选错了路,那么就算我走得再快、走得再远,那也只会让我更加迷失方向。这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可又像是在提醒我。有人问我,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时会那么吃惊(她不由自主地去看沈白,正好沈白也在凝视着她),嗯……当时我没说,现下可以说了。那是因为,我突然间意识到,也许从一开始,我选的路,就是错的。也就是说,我们一直在找,是谁用这把刀(她举起梁公子的那把短刀),杀死了严老庄主,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杀死他的,可能是其他的凶器,而并不是这把短刀呢?”
此言一出,贾勇先双手乱摆道:“绝对无此可能!聂捕快,老贾可就有点不佩服你了,严庄主死时,大家都是亲眼所见,这把刀就插在他的胸口上,又怎么会不是这把刀杀死的呢?”
聂飞练把刀放下,笑了笑说道:“贾都头,有时就算亲眼目见,也未必就是事实。我们的眼睛,其实常常被蒙蔽,原因就是我们往往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了。你们可还记得,严老庄主遇害时的情形?那一天,我走进书房时,他刚死去不久,就坐在这把椅子上,但是地板上,却没有留下一点血迹,而且伤口周围的血渍也很少。凶手在行凶之后,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到把地板上的血渍清洗干净后再离开,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者身上的血,根本就没有流到地板上!”
贾勇听得忘了去摸胡子,迷惑不解地眨着眼睛,落水?忽然说道:“我知道了,他定是被人杀死之后,才搬运到这里来的!”
他以为自己定然猜对了,为意至得,但聂飞练却仍是摇头道:“不对,我先前也曾这样猜想,可是立即就知道不是这样的。一来,人在死后,身体会变僵硬,而严老庄主死时的样子十分自然,连两根木杖都还倚靠在椅边,并不像是从别处移来的;这第二,死者死在书房,还是别处,对凶手来说并无差别,完全没有必要冒此风险。”
这回居然连贾勇也听明白了,连连点头道:“聂捕快你可急死我老贾了!那依你之见,死者既然是在书房遇害,地板上又怎么会没有血迹呢?”
聂飞练走到书桌前,说道:“请大家先来看看这两样东西(她把书桌上的短刀和烛台翻转过来给众人看)。那天我看到桌上的烛油并不在烛台所在的位置,觉得很奇怪,便猜想是否被人移动过。检查后才现,烛台和短刀的铜制刀柄上,都有磕碰后留下的痕迹。再加上落水?说过他曾听到书房中传出硬物敲击之声,可惜我当时并未想到这一点,险些便错过了。现在想来,书房中传出的当当声,就是凶手在严老爷死后,用烛台将短刀一点点敲进死者身体时所出的声音!”
听到这里,已有数人张大嘴惊呼出声,辛桂更是吓得脸色白,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只有黑珊依旧面向角落蹲着,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聂飞练微睨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曾怀疑梁公子的原因之一,你们想,他在衣食无着之时都没有想过当刀度日,可见这把刀对他来说无比宝贵,断不会如此敲打它。可能你们也在想为什么我会如此肯定,想来大家都知道,人在死了之后,不仅身体会变僵硬,而且体内的血液也会呈现停滞状态,严老庄主正是因为在死后挨刀,是以从伤口中流出来的血就不会太多,甚至都没有流到地板上!”
众人释然,长出了一口气,贾勇又道:“聂捕快言之有理,我老贾第一个赞同!但恕我直言,事后县衙的仵作曾细细地查验过死者,确定并非中毒而亡,既非刀伤,又不是中毒,那老严到底是被何种凶器所伤呢?”
聂飞练沉吟半晌,随后才缓缓地道:“杀死严老庄主的凶器,非金非铁,也不是毒药,极难猜想,我也是直到昨日,才隐约猜想得到。甚至到了现在,我都还在怀疑,它真的可以杀死一个人吗?”
她说着,走到黑珊身后,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黑珊,你若是此刻说出实情,我尚能看在你苦心孤诣的份上,不会让你即刻送命。你想好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说话声音虽小,但屋中众人也都听到了,听她的意思,竟是将平时木讷寡言的黑珊指为了凶手,当即就有数人面露难以置信的神色,有的还欲言又止。那黑珊自然也听到了,她回过头来,用一双丑陋的眼睛瞪视着飞练,阴恻恻地笑道:“你果然很聪明,当时我实不该让你走进琼琚山庄,但就算如此,你还是找不到证据,那就始终无法定我的罪!”
聂飞练知道她终究不肯说出实情了,直起身子,面天太息不止,不无遗憾地道:“既如此,那我也无法了。你说得没错,那天要不是落水?恰巧偷了玉牌,又拿到琼琚山庄贩卖,我也不会来到这里。就在昨日,当我想到也许有第四个嫌疑人的时候,就把庄内所有人一一细想了一遍。这一想,就想到了你,只因你的举动与其他人全不一样,因此我便断定,你就是那第四个嫌疑犯!
“我记得刚来到山庄时,严老庄主明明就在等我,而你却说老爷不见外客,我虽有怀疑,但那时我一心记挂着玉牌,并没有深入追究。一直到昨天,我才重新想起了此事,于是便在心中问自己,我们素未谋面,为什么你要阻止我进入山庄?明明山庄内有多口水井,为什么你舍近求远,偏偏要去河边洗头栉?还有,最为可疑的是,昨日傍晚,天色已暗,你却执意要去林中砍竹子,是真有什么非砍不可的理由,还是你在刻意掩饰什么?
“这里的每一件事,也许你都可以给出一个完美的回答,令我无话可说,但当我把几件事连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开始变得清晰。我不忍心说,但是又不得不说,那就是你,黑珊,就是杀害严老庄主的真凶!而你杀人的手段,就是你编造出来的鬼故事,还有书房窗外的那一杆杆翠竹!”
话音刚落,大家还在震惊之际,聂飞练已快步走到正对着书桌的轩窗处,双手一推,两扇糊着纸的窗格子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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